眾人哈哈大笑起來,雲歌一臉鬱卒:“切,我才不要啃你,誰知道你學醫這麼久,身上有沒有帶毒,你是習慣了沒事,我就慘了!”
餘修竹一臉驚訝:“你怎麼知道的?我身上確實有迷藥,不過必須進入傷口才有用,而且可以吃藥抑制的。”
“跟我的這麼像的!?”水韻看向餘修竹,修竹眨眨眼:“才不一樣,你那個藥力大多了,而且是全身麻痺,不是把人迷暈。”而且還是血液裡的毒,他的可是泡藥浴泡出來的。
“敢情現在雲水閣有兩個毒人!哎呀,我們要小心才是。”柳如歌拍在胸口一副害怕的模樣,水韻眯眼看他:“如歌,你最需要小心了,要是讓我生氣了,我就讓你躺塌上躺一天!而且是渾身都不能動的!”
“那能不能吃飯?”柳如歌笑著問,水韻摸摸下巴:“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要不如歌你給我試一試?”
“王女可以找以前中招的人問一問啊!”柳如歌開口,水韻微怔,無力一笑:“中招的除了隨雪穎回國的幾個影衛,其他的都死了,我問誰去?”
氣氛一下子凝住,眾人瞪了柳如歌一眼,柳如歌也是滿臉愧疚,正想道歉,葉槐一腳踹過來,柳如歌跌坐到地上,一張臉因為疼痛扭曲著,卻不敢說話,看上去可憐兮兮的,也有點搞笑。
水韻嚇了一跳:“葉槐,你踹他做什麼?”說完連忙上前扶起柳如歌,葉槐淡淡道:“因為他說話總是不經大腦,總要讓他痛一次他才知道收斂!”
柳如歌沒有反駁,他確實是忘形了,以前自己扮演的是嫵媚的小可憐,一句話都要在心裡轉幾圈才敢說出口,不然很有可能被雲水韻懲罰,現在見水韻好說話了,一下子就沒了顧忌,說些俏皮話還好,算是調節氣氛,可他不應該忘了水韻的傷口在哪裡,隨隨便便的提起,傷了她也傷了自己,這一腳不冤!
柳如歌掙開水韻,跪下來:“對不起,王女,我以後不會再犯了。”
水韻嘆口氣:“沒事啦,痛久了就習慣了,我總不能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啊,以後出去遊歷,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中了我的毒,我總不能一直愧疚,挑破了腐爛的傷口,它才會好得快啊。”
眾人沉默了,葉槐突然道:“王女不要讓人中了你的情毒就好,要是遊歷結束帶回來一堆兄弟,王女你就要等著看了。”
水韻微怔,看向葉槐:“我才不會那麼花心好嗎!?”
“王女你是不花心,但是人家硬纏上來,你可未必能拒絕。”他和柳如歌就是這麼得逞的,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當然是覺得自己有勇有謀,發生在別人身上,那可不是什麼好的感覺。
水韻嘴角抽搐:“我會把自己打扮得醜一點的。”
“其實也不用,”柳如歌開口了,眼裡染上笑意,“王女這麼瘦弱的樣子,很多男子都不喜歡的,因為沒有安全感,您只要表現出處處需要我們幫助就好了,這樣那些男子就更不會看上你了。”
水韻滿頭黑線,涼涼道:“如歌你繼續跪著吧!”說完看向柳雲修,道:“看著你家主子,沒一炷香時間不準他起來,妻主是可以這麼挖苦的嗎!我到時候只向哥哥和葉槐求助,如歌你就當背景吧!”
柳如歌一臉誇張的哀痛:“不要這樣,王女殿下!您再瘦弱我都喜歡!”
眾人黑線,一個個找了理由出門了,只剩下葉槐主僕和柳如歌主僕,葉槐看了柳如歌一會,道:“你還是好好反省反省吧。”說完離開。
柳如歌沒有說話,低頭看著地上倒映的自己,閉上了眼睛,柳雲修在一邊沉默不語。
雲水漪和餘修竹找人做實驗去了,葉槐去練武,水韻猶豫了一會,讓雲沫去和先生說一聲,她帶逐月出城去,還有小陶和小瓷。
鑒於這個時間人比較多,水韻把兩只白狼放進逐月身上的揹包裡,她已經有點抱不起兩只狼了,還是它們自己跳進去的,水韻嘖嘖稱奇,不管是兩只小狼的靈敏,還是逐月的不動如山。
揹包已經做大了一倍,兩只小狼剛好可以露出個頭,逐月的身上還綁著布條,水韻牽著逐月出了府門,翻身上馬,悠悠的走在街道上。
街上一如既往的熱鬧,水韻打量著周圍,忽然發現好像有人跟著她,心裡微沉,走得更慢了。
走到中途,有人跟蹤的感覺始終沒有褪去,水韻滿心戒備,兩只小狼也有些警惕,水韻忍不住回頭望,頓時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