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修竹點點頭,走到雲水漪身邊,水韻一行人和林憶西和餘修竹道別後走回雲水閣,真的是浩浩蕩蕩啊。
到了雲水閣門口,水韻幾人都是愣了一下,因為門口站了好幾個人,水韻想:總不會還有人到王府裡尋仇吧!?
那些人發現他們了,連忙轉身向水韻行禮:“參見王女。”
水韻眨眨眼:“你們起來吧。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那些人起身抬頭,水韻看見了為首的木流煙和白淨心,微微挑眉:“是你們啊!”這些人是王府的幕僚吧,而且還是文人,找她會有什麼事。水韻想到什麼,臉色微僵,不會吧,難道真的被林憶西說中了,這些人是來討論畫的?!
“是這樣的,王女殿下,我們今天有人出去外面逛了一下,發現外面有你的畫作······”木流煙還沒說完,水韻已經一副虛弱的樣子:“哎呀,哥哥,我頭暈,我好像不太舒服啊。”
雲水漪等人忍住笑:“天啊,韻兒你怎麼了?我們趕緊回去休息吧,我讓修竹給你看看。”
柳如歌連忙道:“各位小姐,你們趕緊讓開吧,要是王女出了什麼事,我們可都承擔不起!”
眾人連忙讓開,水韻就被扶進去了,雲歌最後走,對著門外的人笑眯眯的:“各位小姐,王女身體不適,就不見客了,你們先回去吧。”說完不等她們反應,砰一聲把門關上了。
門外的人面面相覷,有人道:“王女這是怎麼了?要不要緊啊?”眾人看向她,看見她的臉,一個個一臉恍然大悟:原來是新來的啊,怪不得問這麼傻的問題。她們是什麼人,幕僚啊,連做戲都看不出來了還怎麼混,更何況,水韻“病”得這麼突然,剛才還精神奕奕的,聽了她們的話就“不舒服”,目的也太明顯了。
“王女這是不願意說?”有人道,木流煙笑了:“王女很怕麻煩,不過,她不會不告訴我們的,應該是有什麼事吧,我們晚點再來就是了。”連那麼精巧的方法王女都毫無保留了,畫畫肯定也不會藏著掖著的。
眾多文人也只好一個個轉身離開。
門裡面,雲歌小聲道:“木小姐這麼瞭解王女啊。”“······”水韻滿頭黑線,被這些人瞭解有什麼好的?!
雲水漪笑了:“看來她們是打定主意要從韻兒這裡知道什麼了,韻兒還是乖乖等著告訴她們吧。”
柳如歌嘆口氣:“王女,你就不能殺伐果決一點嗎?”連幕僚都知道她好說話了。
水韻氣呼呼的看了眾人一眼:“你們不安慰我就算了,還幸災樂禍的,和林叔叔一個樣!”說完轉身自己離開了。
幾個男子彼此看看,均是寵溺一笑,跟上去安慰她了。
修竹笑眯眯的:“水韻姐姐,我還沒給你把脈呢!你別走啊。”
“唉,王女的身體真的是不太好啊,說暈就暈了。”葉槐一臉惋惜,眾人想起剛才的事,一個個忍俊不禁,水韻繃著的臉也浮上了不自在:“笑什麼笑,我這不是想起林叔叔剛才說的被文人雅士煩死這才逃跑的啊。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些文人有多能說,而且還很固執!”
雲沫笑了:“王女,她們可是王府的幕僚啊,哪裡會惹您生氣?要是連看臉色都不會,王爺也不會要她們了。”
水韻想起木流煙幾人,總算是放心一點了,不過她才不要和那些人討論什麼畫,中國畫本來就是講究神似的,這些人一門心思撲到西方畫法是怎麼回事,她可不想背上個敗壞國家文化的名稱,就算沒人知道,心裡也不舒服。
“反正我這幾天都病了,誰也不見!”水韻說著,一臉驕傲的去上課了。眾人笑了笑,也各自去忙了,修竹也跟著雲水漪去了。
晚上的時候風王通知說水韻不用去挽情樓了,而且晚些時候她會和莫寒一起來吃晚飯,這可嚇壞了雲水閣的眾人。
水韻看向雲沫:“我有做什麼壞事了嗎?”風王要這麼懲罰她!?一起吃飯,她會消化不了的!而且平時大家都是不怎麼守規矩,只顧著吃飯的,什麼寢不語在這裡就是擺設,風王一來,語個毛線啊!
雲沫看著水韻如臨大敵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道:“王爺說了,你們平時怎麼吃就怎麼吃,她只是想和莫寒試一試很多人一起吃飯的感覺罷了。”這個理由連雲沫都覺得有些牽強。
水韻滿頭黑線:“王爺是覺得吃宮宴沒吃夠嗎?”很多人一起吃飯,皇宮的宴會上人超級多好嗎?!
雲水漪拉拉水韻的袖子:“也許王爺只是想和你親近親近罷了,畢竟你是王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