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水漪開口了:“昨天修竹盡顧著和我們聊天了,也沒什麼表現,昨天晚上睡得還算安穩,不過時間還短,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林憶西點頭:“那倒也是,藍家那個估計也是因為時間短才這麼鬧騰,時間久了就不會了。”
“要不,林叔叔,你和楚姨說,等藍錦身體好一些了,你們就帶些公子給她看看。我聽謹說了,他姐姐都沒見到什麼正常的公子,可能是乍一見到修竹這麼漂亮的小公子有些沖動了,多看看別的就不會一直惦念著修竹了。再不濟,也可以試一試她的品性,要是她閱盡千帆都只在乎修竹,這也說明她對修竹是真的喜歡,藍家雖然有太多極品親戚,咱們為了修竹也不是沒辦法解決她們,總要看看兩人是不是互相喜歡。要是真的兩情相悅,我們總不好傷了修竹的心。”水韻一臉認真。
林憶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水韻又開口了:“等確定了藍錦的品性,您就讓她自己解決那些個極品親戚,當作迎娶修竹的誠意。也不是要她一定解決,是要看她有多努力,要是盡力而為但是沒成功,我們幫她一把就是了。”
“極品?王女殿下是在誇她們?”柳如歌看著水韻一臉糾結。
水韻微怔,隨即道:“不是啦,這裡的極品是貶義詞,是說她們已經糟糕到極點了,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來形容。”
眾人恍然大悟,林憶西笑著看向水韻:“你倒是說的一套一套的。”
水韻咧嘴笑:“這都是話本看多了的效果。”
林憶西白她一眼,隨即道:“就算你說的有道理,我們也要做最壞的打算,讓修竹先在你這裡待著吧,藍錦那身體要完全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水韻點點頭,隨即道:“我應該一個月後就要出發去遊歷了,到時候要先過十七歲的生辰,到時候看看情況怎麼樣了,畢竟如果我去遊歷的話,我的夫侍們都要跟去的,留修竹一個人在這裡我也不放心。”
林憶西道:“這麼快啊!”隨即頓了一下,“要不你帶著修竹一起去遊歷?”
“然後再帶上餘叔叔和您?留楚姨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奮戰?”水韻嘴角抽搐,“要是修竹在路上看上了什麼女子,你們會不會扒了我的皮?”
自己人她可以做主,修竹跟上來要怎麼辦?如果遇到不好的事情,她的夫侍她自然不會嫌棄什麼,修竹可是醫館裡的寶貝,到時候再來個日久生情什麼的,她就可以去死一死了。
林憶西也知道自己草率了,有些不自在:“我也就是提一提罷了。”水韻點點頭,幸好只是提一提。
柳如歌開口了:“林叔叔可要留下來吃午飯?”
水韻連忙道:“林叔叔可一定要留下來,如歌,你去多準備些菜。”
柳如歌笑眯眯的應了,起身行禮,轉身出門,柳雲修跟了上去。
林憶西挑眉:“你讓你的夫侍去做菜?”
水韻點點頭:“對啊,如歌喜歡做菜,手藝也好,不累的時候他就會去準備我們的一日三餐。”
林憶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想到只會醫術的修竹,覺得自己的教育是不是錯了?他不是什麼三從四德的男子,餘青衣算是一半,修竹在他們的潛移默化下,骨子裡可能有些叛逆,面上卻是乖巧無比的,也沒怎麼拂過他們的要求。
看看水韻身邊的夫侍,一個學醫的,一個做菜的,一個看上去就知道是練武的,而且水韻還要求他們全面發展,為了陪水韻一起去遊歷不拖後腿,這些男子可是什麼都試了。
林憶西想了一會,道:“你讓修竹陪著你們一起訓練吧,我怕他性子太綿軟了,當然,不是跟著水韻練,不然更綿軟了怎麼辦。”
雲水漪和葉槐忍俊不禁,幾個小侍更是低頭忍笑,水韻滿臉黑線:“林叔叔!”
“唉,我在。”林憶西老神在在的模樣讓水韻好生鬱悶。
林憶西又問:“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東西王府會準備好的,我們也就是把自己變厲害一點,去應對未知的危險。”水韻有些無奈,“王爺老是叫我去挽情樓見識見識,我除了看見那些人的貪婪醜陋之外,啥都沒見到。”
“也許你應該去看一看挽情樓的管事人員的手段。”林憶西道,突然想起什麼,在水韻還沒有因為鳳情發作的時候開口:“你是不是畫了幾幅畫放到街道上了?就是畫了一些花嵐國的花?”
水韻微怔,點點頭:“是啊,我怕那些百姓不小心又中招,所以把花的模樣畫出來讓他們看看,怎麼了?難道是被毀了?”
林憶西似笑非笑的:“被毀?你肯定猜不到,你的畫被裱起來了,放的地方還專門建了一個棚子,據說還有專人看顧,那些個文人雅士經常對著它們評頭論足的,現在城裡很多人都在效仿你的畫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