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愣了一下,沒想到藍謹竟然這麼暴躁,不過還是盡責的開口:“那請給這個小姐帶上眼罩吧。”
藍謹把眼罩給水韻帶上,拉著水韻就進了密道。密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藍謹馬上把水韻的眼罩拿下來,帶著水韻在嵌滿夜明珠的密道裡奔跑。
趕到目的地的時候,藍謹和水韻聽見了有人慘叫,愣了一下,馬上沖進房間。
房間裡,好幾個中年婦女半跪在地上,捂住自己的手臂哀嚎不止,餘青衣臉色難看的站在一邊,懷裡抱著瑟瑟發抖的餘修竹,楚清就站在藍錦的床邊,一臉冷漠,藍錦一臉焦急,卻不敢求情,聽見房門被開啟的聲音,眾人看向門口,藍錦眼前一亮,啞聲開口:“謹弟!”哀求的意思不言而喻。
楚清看見藍謹和水韻,臉色也沒有轉好,冷笑一聲:“怎麼?遇到麻煩找你救場來了?!”這話是對著水韻說的。
水韻看了看餘青衣和餘修竹,皺眉,冷冷開口:“她們除了抓人來,還做什麼了?”能讓楚清這麼生氣,她們肯定還做了什麼。
藍謹的臉色陡變,看向藍錦,她低下頭不敢迎視藍謹,藍謹心裡一沉,不再說話。
楚清臉色稍微緩和一點:“還好你還有點理智,不然你以後都不用來醫館了!”
水韻咬唇,藍謹閉上了眼睛,能讓楚清對水韻說出這樣的話,藍家的人一定犯了不可饒恕的罪了!
楚清冷笑:“她們把青衣和修竹抓來威脅我就算了,路上還對修竹動·手動腳!這樣的人渣還留著做什麼?!”
餘青衣抱緊了哭泣的餘修竹,臉色難看到極點,水韻眼神變得冰冷,藍謹癱坐到了地上:是他的錯,如果他一開始就告訴她們楚清不是好惹的,今天是不是就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藍家短短的時間就成為京城第一富,族人都自我膨脹到看不清自己了,就算他隱晦的提醒了,她們還是沒有放在心上······
藍謹看向他姐姐,顫聲道:“姐姐,你有沒有看到事情的發生?”
藍錦沒有說話,楚清笑出聲來:“藍謹啊藍謹,也就你還傻傻以為你姐姐是個好的,這身體還沒好一半呢,她就想著近男色了,看到事情的發生?她都想摻上一腳了!”
藍謹臉色慘白,滿心絕望,水韻擔心的看了他一眼,蹲下去給了他一個擁抱:“謹,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難過。”
藍謹流下淚來,看向藍錦的方向:“這是為什麼?我辛辛苦苦給姐姐你找大夫來給你看病,結果你就這麼對待大夫的家人?!究竟是你隱藏得太深還是我從來就沒認識真正的你!?你對我的好都是假的嗎?!”
藍錦抬起頭,一臉焦急:“不是這樣的!我是真的把你當成最好的弟弟的!”
“那你今天做了什麼?!你竟然想毀了一個良家男子!?你以前明明那麼溫柔的,為什麼?為什麼!”
藍錦臉色灰敗,她能說什麼呢,做了就是做了,那個時候她是真的想染指那個小公子的,不過不是和幾位長輩一起,而是自己一個人和他在一起。
楚清拒絕留下來只看顧她一個人,藍錦心裡是有些不滿,但是抓人來威脅楚清卻不是她的主意,當看到幾個長輩把餘青衣和餘修竹帶進來的時候,她雖然吃驚,但是想著懲罰一下楚清也好,就沒有勸長輩們放人。
而看到餘修竹的瞬間,藍錦覺得整個世界的時間都停止了。弟弟藍謹長得和自己一樣,加上扮成女子,自有一種引人的氣質,她長年臥病在床,看到的除了家裡的長輩就是女大夫,那些來照顧她的小侍都是啞巴,而且他們對她這個看上去就命不久矣的人也沒什麼好態度,甚至是有些怨恨,所以藍錦看到的第二個漂亮的男子就是餘修竹。
藍錦不知道這究竟是一見鐘情還是因為沒有見過太多男子而産生的錯覺,可是她有一種沖動,想把餘修竹長長久久的留在身邊。
楚清見到藍家的人竟然敢抓了餘青衣和餘修竹來要挾她,本來脾氣就不好,這一下子就被點著了。她語氣陰沉地讓她們放人,幾個女人還沒意識到楚清的可怕,理直氣壯地要楚清答應她們的要求。
楚清反問一句:“如果我不答應,你們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