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九夏靜了靜,這個太子還能有誰啊!
不過皇帝為什麼這個節骨眼的立了太子啊!
“就別管這些了,反正沒有我們的事了!”
九夏立刻挽住了他的胳膊,撒嬌道:“當然了,這個本來就不是個香餑餑,咱們不去管也挺好的!後面的事情看來和我們沒有關繫了,那咱們是不是可以走了啊!”
容珏點了點頭,颳了刮她的小矮子,兩人手拉著手出去了。
而這邊的君修祁差點氣死,現在朝廷風向突然的就變了。
以前他去拉人的時候,都打著攝政王排擠他的名義,畢竟這麼久了,皇帝根本就沒有立太子的心思,難免會讓人亂想。
可是現在完了,皇帝立太子了,還立的大大方方,昭告天下。
可是卻在渠封這個節骨眼上。
所以現在這個事情就理所當然的落在了他的頭上。
你說這個氣不氣。
砰!
下面的奴才看著主子發這麼大的火,粉粉跪下,葉映上前說道:“殿下還是放寬心才好,現在陛下已經發布了詔書,沒有可以迴旋的田地了。”
旁邊的賀情深也有些楞,皺著眉頭沒說話。
“你在宮裡!皇帝天天往你那裡跑!都沒有一點訊息!”君修祁指著賀情深,言語之外就是指責她不做實事。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皇對容珏護的如同是他兒子一般,所有的事我都可以和他談,唯獨關繫到容珏,而現在,他頒布了你是太子卻沒有讓我聽到一絲的訊息,這還不清楚麼?!”
君修祁冷靜了幾分,這才想到,是這麼個理,然而難不成這一次,皇帝又是要護著容珏才會把他推向太子這個位置。
誰不知道當了太子就要監國,而容珏身為攝政王已經掌握了全部的權利,這一次朝廷那些看不慣自己的人又給皇帝上書要求把渠封的事情交給儲君來做。
君修祁深呼吸幾口氣:“現在那邊怎麼樣了??”
“不知,我走的時候,還沒有招,劉知府又是一個軟糯的性格,應該不會問出什麼!而容珏咱們都知道,他一般就是直接用刑,那兩個外國的女子嘴最緊,想必也問不出什麼來。”
“希望如此吧。”君修祁點點頭:“後面的那些人處理幹淨了麼?”
“處理幹淨了,我奉勸殿下現在就去把事情給接了,因為時間一長,那邊再招了,肯定會出事的,而且我走的時候,聽見月公主在咒罵顧九夏,我想。這其中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君修祁聽到這裡,立刻收拾好了準備出門,走之前看了一眼賀情深:“回去吧,好好的把人給看著,有什麼事情記得及時告訴我!”
“修祁”,賀情深突然來了一句:“你到底對我有沒有用一絲一毫的感情。”
君修祁皺了皺眉頭:“別鬧了,快回去。”
等到人走了,賀情深才跌坐在座位上:“你說愛多好,如果你說對我有感情,那麼我肯定什麼都告訴你了。”
然而他們還是晚了一步,過去的時候容珏都已經把東西給了皇帝,皇帝大怒,下令徹查。
……
“他們怎麼樣和我又有什麼關系。”元亭摸著美姬光滑的肩膀,在上面親了親,引的女子嗔怒了一聲。
“當初可不是我把那個女人給送過去的!”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殿下,要是這件事情暴了出來,對於皇室,肯定也就只有蒙羞的份兒。”
下面的人勸說元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