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夏看著白秦過來,賀情深確是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情。
看她的眼神也不比以前那般殺氣,反而有一絲的恐懼。
九夏也不知道白秦到底和她說了什麼,惹得她如此的害怕。
“你和她說了什麼?”她開口問白秦。
“有些人忘了自己的本分,我只是去提點了她一下,你不要擔心。”
九夏自然是不擔心的,可是剛把她居然想要陷害自己。
“她也懷了孩子,過了春就可以生下來了,現在天寒地凍的,太池裡面的水又是十分的寒冷,這個時候我和她下去走一圈,怕都不會有好下場。”
九夏裹了裹衣服,風突然的吹的有些涼,讓她心驚膽戰。
“她或許只是試探吧,畢竟這種雙贏的時候,她不會錯過。”
九夏抬起頭:“她試探什麼?”
“賀情深以前的底子不幹淨,她當初也不是永安侯府得寵的小姐,卻可以嫁給皇帝,看來這個人也不是簡單的。”白秦自顧自的說道。
“就算不簡單又能怎麼樣,現在都已經成了定局不是麼?”
九夏想到靈雨,她也算是永安侯府的女孩兒,最後卻落得遠嫁的下場,而再看賀越芝,表面上她是最得了侯爺的喜歡,也不知道最後為了權利。又會做出怎麼樣的讓步。
“賀情深曾經是幽冥教的人。”
九夏頓住,不可思議的看著白秦:“你在逗我吧!”
可是白秦確是非常的正經,沒有一絲的說笑的意味。
“就是這樣的,宋滅的時候,曾經有個時候,幽冥教的上層一直是岌岌可危的狀態,然而就是那個時候,有些人動了其他的心思,想要逃出幽冥教,要知道,在這裡面的人很多都是用一生來換取的,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和幽冥教有了盟約,此生都是幽冥教的人。”
九夏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水,她本來就知道裡面的森嚴,還在想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會接受這些不平等的條約,沒想到……
“那……賀情深又用的是什麼?”
“她用她一聲的自由換了永安侯嫡夫人的項上人頭。”
砰!
九夏被驚的說不出話,整個腦袋暈乎乎的搖搖晃晃。
“你……你說什麼……”
“所以當初,賀靈雨母親的死,並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的……”
“為什麼?”九夏抓住白秦的手:“她只是個孩子,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