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進來,稍微有些侷促,可到底也是自家的兄弟,也沒有拐彎抹角。
“九弟啊,我來呢,是想問問修止的事情”,燕王看了看容珏的臉色,發現根本就沒差。又才敢說起,“我知道,你是覺得止兒過於的不成氣候,可是到底也是咱們的自家,他犯的錯誤再怎麼不容饒恕,也請九弟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給他一些教訓便好。”
容珏輕輕的啄了一口茶水,平心靜氣,語氣之中沒有絲毫的波瀾,“五哥覺得,他到底是犯了什麼錯呢。”
這些錯,讓他自己說出來,是否覺得可以饒恕呢。
“這……”
“說不出來了吧,還是說,這些事情,本就與燕王府有些關聯,這樣冒昧的說出啦,著實是有些不怎麼妥當。”
“沒有!”燕王一口回絕,情緒顯得有了幾分的高漲,“這個孽子做的事情,我們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已經成年,心中早就有了想法,我這個做父親的,怎麼說也已經是老了,哪裡還能看得懂他。”
燕王就知道,過來找容珏要人絕對不算是一個明智的決策,容珏過於的鎮定,在面上,所謂是看到一點的讓人誤會的東西,和他說話又是極累的。
“五哥若是不知道,那麼我就與五哥說說吧”,容珏放在茶杯,眼睛中帶著些許的笑容,“霸佔妻兒,強搶民女,謀害皇族,結黨營私,勾結外戚。你倒是與我說說,這裡面的哪一件是可以算了的?”容珏的笑容突然變冷。
算了?
如今別人算是告了官,這是在告他啊,要是真的算了,這個鍋還得由他給君修止背了,燕王府的臉,也是有些大了。
燕王汗水岑岑,也不敢說什麼饒了他的話,這些東西不能查,一查便是整個王府的事情,他咬咬牙,“這個孽子居然做出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九弟莫心慈手軟,這件事情但憑九弟做主。”
一句話,把整個燕王府摘的幹淨。
容珏不說話,盯著燕王,後者感覺毛骨悚然,再待下去非得出了毛病不可。
“我今天過來,也無非是賤內的要求,一定要讓我見見這個孽子,這個事情他是一定得負責的,還請九弟寬容寬容,容我和這個孽子見一面,好讓他從實的招了,免得浪費了九弟的時間。”
容珏皺眉,“你燕王府的人跑我容王府見?五哥,這是什麼意思。”
燕王詫異,“這估摸著半個月前,孽子就被容王府的暗衛帶走了。”說完還把暗衛的令牌交到了容珏的手上。
他仔細的看了看,心中大意,卻也是不動聲色,“五哥說笑了,這令牌並不是容王府的暗衛所持有的,王府的暗衛只有少幾個有,還請五哥說說那人的特徵,我好確認一些。”
燕王道,“特徵倒是看不出來的,那人穿著黑色的衣服,整個人都被籠罩著,只能聽得出來是女聲罷了。”
容珏深呼吸一口氣,手上捏著令牌的的動作又緊了幾分,“五哥且先回去吧,這人,的確是不在容王府,我也沒有下令把他帶回來,再者,容王府的暗衛中,也沒有女子手持令牌的,你仔細的瞧瞧,這做工,的確不算是容王府的出處。”
說完還扔了一塊自己的令牌作為比較,燕王一看,的確是不同的。心裡也是著急,倏的站了起來,“那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把止兒給帶走了。”
“五哥還是先回去吧。這容王府並沒有你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