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今日是從姑蘇回來的,在那裡流放了幾日,容珏就寫信讓他回來。
他感嘆,自己才走了那麼一點時間,王爺果真還是心疼自己的。
容珏可不這麼想,要是白芨再不回來,誰給自己張羅婚事了,樂雪再一回來,允之又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在眼皮子底下。
三個男人坐在似水閣聊天,實際上就是白芨和允之聊天。
向他哭訴姑蘇的寸草不生,自己是多麼悲傷。
白芨問他,“你去了姑蘇那麼久就就沒有遇見君修止?”
他微微愣神,說實話還真的沒有遇上,轉向王爺,“姑蘇真的是什麼都沒有,連人都很少,前幾年,是你做了主把裡面那些人給遷了出來放在了城西,留著的都是一些對姑蘇有著故土情節的人。”
白芨給容珏解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當初的大遷移,在政績上給自己記了一次筆,出去的人也是對自己各種的歌頌,就算他的目的並不是那個。
他的目的,從來都只有一種原因。
“所以你想說什麼?”允之喝了一口茶。
還能有什麼!
君修祁給容珏說了那個燕王的事,王爺怎麼可能不管,到時候他身邊就他一個閑人,肯定是派著自己去,這樣該有多累啊!
“那燕王,保不齊這就是個調虎離山,姑蘇能有什麼讓他把君修止派過去?是為了給皇上一個勵精圖治的好形象?別逗了!誰相信啊!”
兩個人在下面嘰嘰喳喳的下面討論的熱火朝天,容珏一臉冷漠,根本就不想參與進來。
“王爺!”
門口突然有人求見。
容珏抬頭,那人進來,行了一個安。
“姑娘現在在永安侯府收拾人,抓了侯爺的夫人,還打了二小姐。我走的時候看見那夫人好像還受傷了,身邊的男人屬下去打聽了一番,是醉仙樓的一個名作清風的男的。武功倒是挺好的。”
容珏嗯了一聲。
那人又退下了。
允之戲謔的看了一眼容珏,這真的是人在家中坐,訊息從天上來啊,看著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沒想到骨子裡面竟然如此的騷包。
真的是沒睡了!
白芨用眼神看了一眼允之,想問他怎麼回事。可是那個人完全不能意識到自己的潛在意思。
“那個……那永安侯不是一直想個王爺有點關系麼?這才讓賀靈雨三番兩次的來勾引王爺,上一次還聽說姑娘和她結下了樑子,如今又是怎麼回事?!”
容珏哪裡能想到顧九夏到底在想個什麼,只是覺得她可能是在多管閑事,早上看著她拿著自己的腰牌偷偷摸摸的走,就知道她絕對是沒有好事的。
心裡也安心了幾分,欺負別人,幸好是沒有把自己欺負了。
“我估摸著,那賀靈雨長的挺好看的,這姑娘今日男裝一看,也是唇紅齒白的,多半不是想要和姑娘在一起了吧!”允之話出語不休。高坐的男人噌噌的就把毒劍一樣的目光給設過來了。
突然起身。
兩人跟上。
允之坐了一個鬼臉,看吧,這是要去給我撐腰的節奏了。
走到大門口,突然聽到一聲賤賤的聲音,“你這是去哪裡?莫不是知道我來了,特意的來歡迎我的。”
…………
九夏一點都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