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給我一刀,啊啊啊!我和你拼了!”她挽起袖子,準備好沖過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掉落的聲音。
白芨大體是已經知道是什麼事了,主子一臉清冷的樣子給人示範月無,怪不得姑娘給炸毛了,那哪是她的血,分明就是過路烏鴉的血啊!
說時遲那時快,顧九夏就要往容珏身上撲,爭取來一個玉石俱焚,還沒近身,容珏一躲,就給靠開了。
她沒有剎住腳,整個人眼看著就要往大地母親的懷裡倒,卻又被人拉住了後面的衣領。
以為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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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白芨倒吸了一口冷氣,立刻轉身不去看這幅場景。
原來,顧九夏倒下的那瞬間,拉住了手中的那一抹顏色,誰能猜得到衣服的質量已經那麼差了,直接給容珏扯的袒胸露乳的。
容珏閉著眼,咬牙切齒到,“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顧九夏笑呵呵的站起來,自己一點都沒有受傷,而且所謂的耳邊的傷口一點都不疼,她這才知道那並不是自己的傷口。
容珏的身材真的不是蓋的,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就算是現在也完全可以讓人獸性大發,“對不起啊對不起,我給你穿上,沒事沒事啦。”
一動手,腳上撕拉,下面的袍子也給他踩出一個洞,“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純屬失誤,失誤!”
把旁邊細碎的衣服料子往他破的地方堆,擋住那乍洩的春光,一雙手可謂是該摸的都摸完了。
咳咳!手感真的不錯,她臉紅了紅。
“那個……你這樣……這樣就可以回去了……我幫你擋著……你還是有清白的……”她哆哆嗦嗦道,低著頭,瞧不到上面男子的面容。
卻突然感覺頭上的一股壓力直下,耳邊酥酥麻麻的,“摸的可好?可還如了你心中的意?”
這樣的變故讓顧九夏的思想來不及多轉,“好的……還不錯吧……”
卻又看見他推開自己,重重的哼了一聲,不知白芨是多久離開的,給他拿來一件開衫的袍子,他隨意的披在身上,春光若隱若現,甚是美妙。
他長腿一跨,已經走在了前面。
白芨過來,給她比了一個大大的贊,“主子剛才只是給你演示你說的那個一無是處的月無罷了”,頓了片刻又道,“月無既然是大昭的古物,都是沾了靈氣的。”
顧九夏在心裡一個字都不信,還靈氣呢!白芨肯定也是想辭了護衛一職去當江湖騙子坑蒙拐騙。可是她知道,這種時候不可以去反問,否則他又會梗著脖子給自己講一些根本就沒有歷史依據的事情。
“而且,月無和玉骨本來就是一對的,玉骨消月無聲。”
她果真吃驚了一回,這算是什麼?容珏這是要監視自己吧,這要是真的,玉骨出手的時候她怎麼都可以感應出來吧,這也太絕了吧。
“你還站在那裡幹嘛!還不過來!”一張死神般冷峻的臉處在遠處,像個雕塑,他的聲音低低的,在這個時間點越發的陰冷。
白芨這才意識到,自己待著和她聊天的時間好像是有點長了。只得灰頭土臉的離開去辦事,他覺得容珏肯定是不會高興他站在旁邊看的。
顧九夏不情不願的過去,此刻是一點都不想要練功了,實在是太累了,還要一直面對他。
“先紮紮馬步”,他把月無被在身後,顧九夏只得照做,因為她總覺得那把劍下一秒就會抵住自己的喉嚨。
“挺胸!”他一把拍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掌如同帶火一般,九夏覺得自己的肩膀都被灼傷了,心想教人武功就算了幹嘛要帶著那麼大的殺意啊!
為了自己的小命,還是規規矩矩的聽話吧。她把脖子抬了抬,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