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嘆了一口氣,把心裡的那股焦灼壓了壓,這多半就是自己對美的事物有一種偏執才會這樣。
又把東西放了回去,躺在了床上。
而此時的房頂,男子輕柔的目光掃過她已熟睡的面容,微微的笑了笑,“夏夏,來日方長。”
“皇叔,你真的下定決心要派那個草包去閩南?”君修祁坐在一旁,看著容珏搗鼓著一套行裝。
“嗯”
對於像容珏這種愛理不理的性格,君修祁已經非常的熟悉了,所以也沒有生氣,“他這要是去了,肯定沒什麼好日子過。”
他咂咂嘴,卻是一點都不同情,不過看樣子,容珏把那個女子很是放在心上啊,居然還幫他報仇,他從中看到了濃濃的姦情。
“聽說上次顧九夏說心悅你,她也真是個不怕死的。”
聽到這裡,容珏一頓,又開始了手上的事,也沒回他。
他上前一看,竟是一套習武用的裝束,不過容珏的身材高大,自然不可能是他的,想到這裡,君修祁的臉色儼然成了豬肝色,“皇叔,我已經大了,這個小衣服已經穿不下了!”
容珏抬起頭,清冷的目光微微的掃了他一眼,猶如冰刀子一般,割的他肉疼,又聽見人說到,“明天來的時候把無月拿過來。”
無月是一把劍,當初還是容珏給他的,因為長相秀氣也已經被他放在兵器庫了,如今拿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君修祁一時好奇,“皇叔這是要幹嘛?”
容珏並沒有講話,去了內室,弄得直響。
“白芨,皇叔這是怎麼了?”等到人走,君修祁立刻問到。
“應該是要教人武功吧!”白芨小聲說道。
君修祁一聽,一雙眼睛睜的賊大,有沒有搞錯,教人習武,這算是什麼殊榮,當初和他一起的時候,讓他教自己一招半式都被無情的拒絕,現在居然要教別人?!
“誰啊?!”
白芨正想開口,又看見容珏從內室出來,裡面一直放著的都是容珏的兵器,看來他是要在裡面挑選一件了。
白芨已經見怪不怪,對於最近主子被驢踢的腦子,他表示並不想討論。
“你去燕王府一趟,和他商議閩南之行。”容珏吩咐了君修祁,不知怎麼回事,這些事本來就沒有什麼可商議的。這不會是趕他走吧。
等到四處的人都離開了,容珏一個人坐在偌大的宮殿,慢慢的拿出一個暗紅色的盒子,小心翼翼的從裡面取出一副畫。
這裡面畫著一個女人,媚骨天成,瑩瑩作態,此時正溫柔地看著他,容珏揉了揉眉心,又將畫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