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不通,一個堂堂的前朝公主,雖然現在是投了大昭,不過大昭還是許了他們榮華富貴的,這個女子也是得了允許留著的,怎麼會屈尊要嫁給他,還受如此的屈辱。
君修祁搖了搖頭,最後落得這種場面,燕王府的臉是被丟光了。
“你父王這幾天怎麼樣了”,容珏沒回答他之前的問題,而是問到了皇帝。
“唉還能怎麼樣,載歌載舞,醉生夢死唄,他還能怎麼樣!”
雖然君修祁寵愛頗深,可是在他眼裡,皇帝就是個昏庸無道的人,朝綱一直都是攝政王,也就是容珏把持著,要不是九皇叔,大昭怕是早就完了。
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傳位的。
聽說九皇叔六歲就瀏覽完各種兵書,又師從石夫子,十歲就開始上戰場殺敵,指點江山,十二歲親自帶兵擊退邊界齊國的騷擾,這麼多年,更是讓各國一聽到攝政王的名諱就聞風喪膽,雖然現在才二十又四,確是神一樣的存在。
更有的是,在位之時,老皇帝甚悅容珏的母妃,故才讓容珏隨了母姓,卻又位列皇族。
要問大昭女兒的夢中情人,非攝政王莫屬。
君修祁一直把九皇叔當做偶像一樣的崇拜者。
“皇兄日夜操勞,你這個殿下還是要分擔才對。”
容珏一本正經的說到。
“知道了,九皇叔,那我先回宮了。”聽說燕王進宮了,這麼好的機會肯定是要嘲笑一番了。
“嗯”
等到他走了,容珏才叫來貼身的奴才,準備去看看那個被自己囚禁多日的女子。
想到這,他眸色暗了暗,看不出喜怒哀樂。
“她這幾日還習慣麼?”貼身侍衛白芨聽了,頓了頓才知道,主子問的是顧九夏。
“應該還是習慣吧。”果不其然,自家王爺聽到應該這兩個字,眉頭都快皺在一起了。
白芨汗顏:“習慣的,那位小姐吃好喝好,一頓都沒有委屈自己,只不過王爺你也看到了,一到下午她就沒事兒做……就要……吼上兩嗓子……”
容珏這才滿意了,今日較為隨便,著了一身玄色的長袍,頭發卻還是如此的一塵不染。白芨看著自家主子,感嘆造物主的不公平。
而下一秒,當容珏到了顧九夏住的思眠閣,白芨就輕松不起來了。
顧九夏沒看見這麼多,她只知道自己餓了,這些奴才居然一口湯都不給自己。
“小姐,這還不到飯點,不是不到,是才過午飯點也就一個時辰……”他們覺得這位主子就是想跑出去,誰會餓的那麼快啊!
想到這,幾個人銅牆鐵壁的站著。說什麼也不允許顧九夏親自去廚房探探究竟。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她一改之前的吊兒郎當的樣子,略為嚴肅的看著最裡面這個男的,推測他應該是這堆人裡面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