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說完這話,就聽小胡怒了:“靠啊,你們誰點投降了?幹他啊!”
“不是我。”
“我沒有啊。”
“真男人從不投降。”
最後只剩下一位——
真相大白,是那位操著ad心的輔助。
他心裡氣得要命,表面上還風輕雲淡:“不想打了,投降。”
其餘四人:兄弟你打的惡臭還拉上我們了??可以,很跳。
主教練進來時,看到的就是慘不忍睹的戰績。
“……”他直頭疼,“你們集體被盜號了?”
來年開車送鐘意回去,路上她給傅莫遠發微信,定好明天的時間,以及吃飯地點。
她有些發愁,問來年:“我有個朋友,從廣州過來,明天要請吃飯,幫我選個餐廳?”
來年重點又錯了:“男的女的?”
“男的。”
看來年又要開始題外話,鐘意趕緊制止:“先給我選個地方。”
來年想了想說:“那就去我朋友那,他剛開的餐館,挺小資,回頭我跟他打個招呼,你明天幾點去告訴我就行,然後回頭我再把地址發給你。”
“好。”
眼前最要緊的事情解決完,鐘意長舒一口氣。
“你和駱葉,沒談,我看也快了吧?”
來年說著,鐘意偏頭看她,“哎,我跟你說,別看我今天沒幹正經事兒,我可一直觀察著你倆呢。”
“他肯定對你有意思。問題是你怎麼想的?”
鐘意垂眸,手指無意識敲著大腿,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
從來沒談過戀愛,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對於駱葉的感情,究竟是一種姐姐對弟弟的寵愛和心疼,還是男女之情。
只是想看到他高興,不想憂心的事情纏著他。
希望他前程似錦,還希望他平安健康。
她有些煩躁,撇著嘴:“順其自然吧。”
“順其自然?”
“至少現在不行。”
過陣子就又要比賽了,裴宋又說這個比賽的份量是一年裡最重要的,不能打的隨隨意意。
而且如果還是像夏季賽似的,最關鍵的關頭掉鏈子,那可能會成為他職業生涯的黑點。
鐘意想,再等等吧,過了這陣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