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a組小組第一齣線的nt,只需要和賽後季比賽3中的勝方進行一場比賽。如果贏了這場,就只剩下夏季賽總決賽,也是最關鍵的一場,關繫到他們究竟能否贏得冠軍並且保送到一號種子池。
鐘意前兩天去基地的時候,就感受到那股緊張感彌漫在整幢房子裡,就連平時最喜歡說騷話的上野組合都安靜的過分。
她更不敢在這種情況下多呆,於是在探望鐘呈的同時,她也只是順便進了一下對面的訓練室。
碰巧趕上他們和其他隊的訓練賽,裴宋貼心的給她拉了把椅子,坐在駱葉和nah後面。
鐘意怕影響他們,裴宋卻無聲給她對口型:沒事。
遊戲剛開局,駱葉並沒有因為身後坐的人而分神。
正是炎炎夏日,空調房內冷氣開的十足,駱葉身著灰色連帽衫,帽子兜頭,穿著寬松的運動短褲盤腿坐在椅子裡。
他已經連續三日只睡不到五個小時,眼睛泛著紅血絲,眼周青青地一圈,鐘意進門時看的直心疼。
這一局結束的蠻快,駱葉選了手長的女警,目標就是推塔,還是nt的老四保一戰術。
“還打麼。”駱葉聲音啞著,說的同時活動著手腕。
主教練看了看時間:“行了啊,三局了。”
全員狀態都十分穩,要是這種態度和勁頭能一直保持下去,決賽拿冠軍沒跑。
裴宋其實也不想給他們太多壓力,但是沒辦法,要是比賽砸了,那他們真得集體喝西北風去。
駱葉微微點頭,摘掉耳機,回頭看鐘意。
剛才趁他們遊戲中,裴宋拿手機打字給鐘意看,大意是希望她勸勸駱葉注意自己身體,還有讓他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胡移注意到這邊倆人沉默的擦著火花,他便打了個主意,招呼其他人:“哎,走走,咱們去吃點東西。”
曹覓嘴裡還嚼著餅幹,吐字不清:“不用了吧,桌上這麼多吃的呢。”
胡移瞪他一眼,怎麼這麼不會看人眼色呢?
曹覓和剩下的人都收到訊號,一眾改口:“是有點餓了哈,出去看看啊。”
drag臨走前還貼心地把門關上。
房間裡只剩下鐘意和駱葉兩個人。
鐘意想著剛才裴宋告訴她,駱葉在上週的確,比賽後回到休息室就暈倒的事情。
其實最後一場打到三分之二賽程時他就已經達到身體極限,擔心自己會影響全隊,硬撐著完成比賽,就連隊友在比賽時也沒發現他的異樣。
雖然沒有到很嚴重的地步,但裴宋對這些大男孩們總是操著爸媽的心,駱葉又不像其他人那麼聽話,他費了不少精力。
就連好聲好氣勸他去醫院做個體檢,他都板著臉不樂意。
說什麼,不需要,沒時間。
鐘意想著這些時,駱葉拿過來手邊的水杯,小口抿著,遮在帽簷陰影下的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她,也不出聲。
“那天我問你去醫院的事,為什麼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