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筱奔本就喝高了,醉得不輕,又在今日一償宿願,抱著心心念唸的人兒,怎能不沉醉於此情此景,而陶醉在小兔的懷抱中不可自拔的他,不自覺地便呢喃出聲:“這是小兔的味道,真的是小兔。小兔好香啊,這真是個美夢。小兔抱起來軟軟的,真舒服,上次我也抱過,就是不知道在夢裡能不能親親呢?親一下應該沒關係吧。”
“放手。”眼看著筱奔都上手了,小兔不想跟一個醉鬼計較,也就忍了,沒想到還有更離譜的,趕緊低呵了一聲。
“哦。”小兔一聲吼,筱奔抖三抖,或許是小兔平時的積威較深,兩個字就鎮住了筱奔,轉瞬間就讓他從登徒子變成了乖寶寶,立正站好,筆直地站起了軍姿,但終歸喝了酒,腦子『迷』『迷』糊糊的,也正常狀態下要膽大些,行為上是有所收斂,嘴裡卻嘟嘟囔囔的,“親一下也不行,夢裡都這麼兇,剛剛不是挺溫柔的嘛,小兔怎麼忽然間就變成母老虎了?”
小兔也知道醉話當不得真,但又不能讓他一直站在這兒,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把這個醉貓給哄睡了,可沒等小兔想好對策,站著的筱奔似乎站不住了,失去了最初的穩當,像一根筆直的柱子,晃晃悠悠地朝著她傾倒過來。
沒法子,小兔只得接著木頭一樣的筱奔,艱難地把他拖到沙發上,想著讓他暫時先躺一會,自己去給他倒杯水,可剛把筱奔放倒在沙發上,沒等小兔把被壓住的手拿出來,後背就覆上了一隻手,猛地把小兔的身體往下壓。
小兔想要掙扎,可她費盡力,都沒能從筱奔酒氣沖天的懷抱中掙脫出來,那兩隻禁錮在她腰間的手,就像是長在她身上的藤蔓一樣,執著得像是要將小兔融進筱奔的身體裡,讓小兔成為他身體中的一部分。
察覺到懷裡人的拒絕,筱奔打著舌頭哄到:“小兔子乖乖,小兔,乖,別鬧,別鬧了,給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一會兒就放開你,一分鐘行不行?夢裡就別鬧了,乖乖的,給我抱一會兒,小兔,我想你,我想你了。”
慢慢平靜了下來,小兔不再做無用功,而筱奔感受到了她的順從,窩在小兔的頸側,發出了一聲嚐嚐的嘆息,滿足中帶著絕望,而後氣息一頓,身體竟小幅度地顫動起來,被緊緊抱住的小兔感覺有什麼東西順著臉龐滑落,濡溼了臉頰。
溫溫的,滑滑的,是『液』體。小兔可以肯定這種『液』體不屬於她,她的頭髮已經不滴水了,是屬於筱奔的,是眼淚。
筱奔在哭,他在哭!幾乎立刻,小兔心中不可置信的猜測就得到了證實,因為耳邊傳來了小聲的啜泣。
“小兔,別離開我。放不開,真的放不開,我試過的,生不如死,我是做不到了。我是不是很沒用?你要恨就恨吧,只要不離開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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