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身前的人不知為何變了力道,不再滿足與輕輕的觸碰,深深地吮吸這頸側的肌膚,尤嫌唇舌的力道不夠,用上了牙齒,叼起一塊皮肉,來回摩挲,鬆口,又叼起一塊,此起彼落,固執地不肯放過頸間的任何一塊肌膚。
晶亮的粉『色』牙印消失了又重新被烙上,晶瑩的水澤留存的時間不過短短數息,如此迴圈往復,絡繹不絕。
溫度,越來越高,肩膀,快要被噴薄的氣息灼傷;面板,快要被烙鐵般的唇燙傷;鎖骨,快要被鋒利的牙齒刺穿。
粗重溼熱的喘息移到了肩窩,就此停頓,低沉的笑聲響起,悶悶的,沉沉的,熱熱的,燙在心上,響在喉間。
躁動的心催促著:“繼續啊,繼續,要了她,現在,她就是你的了,一直一直都是你的,永遠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佳人在懷,筱奔多想順從心中所想,可此刻焦躁不安,竭力忍耐的心裡卻分明有另外一種反對的聲音:“你忘了李嚴的話了嗎?你想讓小兔落得跟她媽媽一個結局嗎?你想變得跟李嚴一樣可悲嗎?你想讓小兔恨你一輩子嗎?”
躁動的心反駁:“反正在她心裡,你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何必裝模作樣?你心裡怎麼想就怎麼做,不要猶豫。”
反對的聲音急忙勸說:“如果你想讓她討厭你,就繼續吧,你們將永遠不可能,永遠不可能,不可能。”
兩種聲音在筱奔的腦海內交織混戰,他不是柳下惠,懷抱著馨香的肉體,心中的惡念就快要壓抑不住,破體而出了。
內心掙扎得越厲害,就將懷中之人抱得越緊,似是要將其嵌入自身的血肉之中,合二為一,最終理智戰勝了慾望。
筱奔反身拿起沙發上的『毛』毯,把一絲不掛的小兔圍得嚴嚴實實,溫香軟玉抱滿懷,心猿意馬卻也是黯然神傷,顫抖地將唇移到小兔額頭上,印下了一個深深的吻,而後將唇珠緊貼著耳廓,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小兔啊,你太傷人了。”
“這幢房子,你住著吧,我不會再回來了。”出門前筱奔留下一句,而後狼狽離去,有點落荒而逃的感覺。
裹著薄毯的小兔聽見關門的聲音,緩緩睜開雙眼,此時的她眼中已然不僅僅只有清冷,還有些微的『迷』惘以及少許的動情,與平時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剛強模樣相差甚遠,可惜筱奔沒能見著,他還來得及看清便這番變化。
離了那燙人的體溫和灼熱的呼吸,周遭的溫度一點一點地降了下來,久久沒有動彈的小兔忽然覺得有些冷。
過了很久,很久,久到小兔再也感受不到一絲暖意,確認筱奔再也不會去而復返的時候,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有一種解脫的味道,眼中僅有的那一絲悸動也早已消失殆盡,到底是否存在過,恐怕小兔也不自知。
這招以退為進,置之死地而後生,小兔用得當真高明,只是對一無所知的筱奔來說,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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