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剛從安眠『藥』的『藥』效中清醒過來,還睜著眼睛躺在病床上調適,或者說是發呆中,病房裡就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小丫頭,就是你打的我孫子?”筱爺爺也不囉嗦,進來就開門見山地質問起小兔來。
小兔坐起身來,看了這個不請自來的訪客一眼,當即便認出了他的身份,那對標誌『性』的桃花眼與筱大少爺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簡直一模一樣,問都不用問,她就知道這位中氣十足的老人肯定跟筱奔有關係,聽他說話沒有半點客氣,小兔也不想故作有禮貌的虛樣,直言直語地說到:“不錯,就是我打的,是他有錯在先,有怨報怨,我跟他扯平了。”
“老子不管,你動的手,就該由你來負責,別說這些有的沒的。現在立刻給我搬到阿奔的病房裡去,好好照看他,他要是少了一根汗『毛』,唯你是問。”筱爺爺一擺手,表示不想聽什麼前因後果的說法,直接把自己的來意說得明明白白。
“不去。”小兔一刻都沒有停留,似出自本能一般直接拒絕,而後笑了一聲,明晃晃地嘲笑筱爺爺在痴人說夢。
筱爺爺畢竟年長許多,經歷了不少風風雨雨,對付小兔這樣的孩子綽綽有餘,對她的冷嘲熱諷也沒有任何表示,好像嘲笑的不是他一般,反倒一臉寬容地靜等著她笑完,這才輕聲說:“聽說你媽媽離家出走了,出門在外,禍福難料啊。”
威脅,這就是威脅,再明顯不過的威脅,用餘媽媽的安危來威脅小兔,拿捏著她的弱點『逼』她就範,強求她答應條件。
小兔看向筱爺爺的眼神剎那間變得兇狠無比,整個人都散發著怒氣,完全沒了平時那股子令人如沐春風的溫吞樣,而被怒目而視的當事者——筱爺爺在這樣包含強烈譴責意味的目光下卻沒有丁點應當畏懼或羞愧的自覺,坦然回視。
“仗勢欺人!我答應。”小兔咬牙罵了一句,顯然心裡很不服氣,可形勢比人強,她最終不得不應下筱爺爺的要求。
“小兔,你就去看一下筱奔,醫生說他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了。他害你受了傷,你教訓教訓他是應該的,『奶』『奶』不怪你,可這小子剛醒過來,傷還沒長好呢,就去急慌慌地去找你,為了把你安全地帶回來,他不顧身上的傷,硬撐著不肯倒下,就算暈過去,在神智不清醒的狀態下,也一直緊緊地拉著你的衣服。你知道嗎?你們倆被送到醫院的時候,醫生想把你們倆給分開,可費勁了力氣,卻始終掰不開他的手,最後他是帶著你的一片衣服進了手術室。小兔,『奶』『奶』不要求你一直陪著阿奔,更不是讓你去贖罪,你沒有錯,一點錯都沒有,這都是阿奔自願的,當真要怪的話也只能怪所謂的緣分,怪阿奔的一廂情願。你放心,『奶』『奶』答應你,只要等阿奔醒過來,你就可以離開。小兔,就算『奶』『奶』求你了,阿奔是『奶』『奶』的孫子,唯一的孫子,他要是出了什麼事,『奶』『奶』會很傷心,真的會很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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