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奶』『奶』故意曲解了小兔話中的意思,對於小兔的要求,答應或是不答應,也沒給出個說法,只是顧左右而言他。
小兔可不想就這麼被糊弄過去,剛要開口重申一遍她剛才的要求,可楊『奶』『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搶住了話頭。
“小兔啊,你才剛醒,『奶』『奶』看你也累了。要不這樣,你先休息,『奶』『奶』明兒再來看你,給你帶好吃的,至於這個臭小子,『奶』『奶』向你保證,只要沒經過你的允許,他休想進這門。行,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奶』『奶』走了啊。”楊『奶』『奶』自顧自地說了一通,噼裡啪啦的,跟點著的炮仗似的,也沒等小兔應個聲,就擅自替她做了決定,說完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筱大少爺依依不捨地盯著小兔,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什麼,最後還是楊『奶』『奶』呵斥了一聲,才總算讓他挪動了腳步。
小兔看著緊閉的房門,動了動手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輕不重地咳了幾聲,感受著胸腹間傳來的一陣陣鈍痛,還有麻木的手指,對自己的傷情有了基本的瞭解,知道自己這一回傷得不輕,可沒有生命危險,或許早在房子裡被老二打卻愣是一聲不吭的時候,就有了受重傷的覺悟,提前有了心理準備,如今對傷勢也不甚在意,索『性』閉起眼睛休息。
病房之內一片寂靜,小兔的心境看來也沒因為剛才的事有多少起伏,可剛從房間離去的兩人就沒有這麼平靜了,一出了醫院,坐上家裡派來的車,心情鬱悶的筱大少爺就對著楊『奶』『奶』嚷嚷開了:“『奶』『奶』,你不是說這招管用嘛,小兔一點反應都沒有,今天鬧這麼一出,她對我的態度比之前還要糟糕了,現在好了,直接要跟我絕交,老死不相往來了。”
“別急,阿奔,就這麼點小事,就把你愁城這樣,往後若是遇上真正的大事,還不得愁死你啊。『奶』『奶』以前是怎麼教你的,你還是不是筱家的人,遇事要鎮定,千萬不可慌張,自『亂』陣腳最要不得。”楊『奶』『奶』板起臉來教訓筱奔到。
“『奶』『奶』,你教我的東西,我都記著呢。要知道這麼不管用,我當時還不如不記呢。”筱大少爺被小兔甩了臉子,心裡正窩著火呢,聽給他出了主意卻不頂用的楊『奶』『奶』還一個勁兒地數落他,氣更不順了,頭一瞥,就鬧起彆扭來。
“嘿,你個小兔崽子,翅膀的『毛』長齊了是吧,敢跟『奶』『奶』我置氣!”楊『奶』『奶』對付筱奔這個小倔驢自有她的一套法子,軟的不行她就給他來硬的,伸出手去便揪住了筱大少爺的耳朵,使的勁兒還不小,硬生生把他的一隻耳朵給揪紅了。
“『奶』『奶』,你輕點兒,輕點兒,耳朵都快被你揪掉了。我可是你的親孫子,你怎麼下手這麼狠呢?耳朵掉了,可就長不回來了,你悠著點兒。我知道錯了,我知錯了還不成嗎?我剛才就是隨口一說,你的話,我記得可牢了,哪敢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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