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媽媽輕柔地撫『摸』著小兔腫脹青紫的臉頰,眼中盡是心疼,再轉頭看向筱奔時,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許是小兔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情狀實在太過慘烈,讓原本已盡了責任的老醫師起了惻隱之心,於是在說完方才那些該說的醫囑之後,又多說了幾句與傷情無關的話:“這孩子傷得這麼重,臉上還有那麼深的一個巴掌印,一看就知道是受人虐待所致,下手的人心可不是一般的黑,連我這個外人看著都覺得憤怒,大妹子,我勸你報警吧,現在是法治社會,人們的生命安全是受法律保護的,虐待兒童是犯法的,一定要讓那種人渣付出代價。年紀大了愛嘮叨,你別見怪。”
“對,醫生,你說得很對,一定要讓那些人渣,臭蟲,屎殼郎付出代價,那些殺千刀的,喪盡天良,滅絕人『性』的傢伙,一定不得好死。”餘媽媽一邊咒罵著,一邊瞪著一旁的筱奔,似乎這些話就是說給他聽,說的就是他。
而筱大少爺則是每聽到一個詞,臉『色』就難看一分,很明顯,不用餘媽媽指名道姓,他就自動對號入座了。
老醫生也看到了餘媽媽對筱奔的怨恨之意,看小夥子垂頭喪氣的杵在一邊,覺得有必要站出來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便開口勸到:“大妹子,話也不要說得這麼難聽,我看你也別怪這個小夥子了,他剛才可緊張這個小姑娘了。”
“醫生,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別被他那副假兮兮的樣子給騙了。有的人哪,你別看他穿著人模人樣的,其實內心骯髒得很,想的都是怎麼去害人,這個世界上,多得是,衣,冠,禽,獸。”餘媽媽著重強調了最後四個字。
“大妹子,你先消消氣,事情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他還是個孩子,你會不會把說得太重了?”老醫生相當和事老。
“醫生,我非常感謝你救了我家的孩子,但這裡面的事很複雜,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但這個孩子一點也不無辜,不信的話,你大可以問他,我說他的這些話,重嗎?”餘媽媽斜視著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筱奔,一臉鄙夷之『色』。
老醫師本來以為筱少爺至少會否定一下,結果他站在那裡仍然是一言不發,不打算為自己說上一句話的樣子,既然如此,那就等於預設了,見此,如果再說下去也沒必要了,反而顯得多管閒事,於是老醫生嘆了口氣,搖著頭走了。
餘媽媽自說自話,罵得久了,也沒什麼意思,便幫著護士一起把昏睡的小兔推進了病房裡,筱奔和馮莊緊跟其後。
不想看到任何閒雜人等的餘媽媽,用她犀利的眼神成功阻止身後兩個跟屁蟲的步伐,安頓好小兔,又認真地看過她臉上的傷勢,這才轉過頭去處理房門外那兩個陰魂不散,賴著不肯走的人。
“去把醫『藥』費,手術費,住院費交齊,你們就可以滾了。”餘媽媽出來後,開門見山地對筱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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