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讓你站住了,怎麼就是不聽話呢?”筱哥揪著小兔的衣領,附在她耳邊輕聲說到。
小兔戰戰兢兢的,不敢吭聲,不敢答話,更不敢有所動作。
“你,可以滾了,記住你說過的話,讓我再在附近看見你,小心你的膝蓋。”筱哥終於大發慈悲地開口了。
“唉,我明白,您放心,我再也不會出現。”那個跪著的混混得了特赦,趕緊爬起來,一溜煙兒就沒影了。
“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倒黴呢?啊?”筱哥輕拍了一下緊張到渾身僵硬的小兔的腦袋,好笑地問到。
我也想想知道我怎麼就這麼倒黴,這驚悚的事兒怎麼盡往我頭上砸呢?小兔欲哭無淚地想著。
“我不是故意的,正好路過這裡,不知道學長你在這兒敲竹槓,打擾學長了,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我發誓。”小兔一邊說一邊發抖,越到後來抖得越厲害,到了最後,她的聲音都帶著哭腔,感覺都快要哭出來了。
“誰告訴你,筱爺我在這兒敲竹槓啊?”筱哥被小兔的氣笑了,他也的確笑出了聲。
他這一笑,讓本就不輕鬆的小兔更緊張了,縮著腦袋,恨不得生個能讓他躲進去的龜殼。
見小兔背對著他耷拉著腦袋沒說話,筱哥手上一使力,就把小兔掉了個個兒,讓她面對著他。
“問你呢?你是從哪兒看出筱爺我在敲詐勒索的?”筱哥用一隻手貼在小兔額頭上,硬是讓她抬起了頭,然後低下頭去,與小兔的視線平齊,緊緊盯著小兔顫顫巍巍晃動著的眼珠子,把剛才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
儘管他是笑著問的,可在被制住的小兔聽來這就是一種威脅,而筱哥特意放輕的聲音讓小兔覺得有些陰測測的味道。
“不不不,學長不是在敲竹槓,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學長,你就放我走吧。”小兔立刻改口,還慌張地連連擺手,示意筱哥是她說錯話了,最後用兔子般溼潤無辜的眼神乞求筱哥高抬貴手,放過她。
得,看來這小妮子對他是徹底誤會了,現在不論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的,筱哥無奈地想到。
“口空無憑,筱爺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況且你都看到了筱爺的臉了,不是嗎?”同吃力不討好的解釋相比,筱哥選擇了將錯就錯,居然堂而皇之地跟小兔談起了條件,變相冒認了方才在敲竹槓的事實,就讓小兔繼續誤會下去。
小兔此時仍然被迫看著筱哥的眼睛,然後她眼睜睜地看見這雙一直帶著笑意,比女孩兒還好看的眼睛湧現了明晃晃的惡意,針對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兒的惡意,見此情形,她知道必須要說些什麼。
“是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學長,你相信我,我很笨,腦子不是很好使,記憶力也不好,走出了這個巷子,我就忘了你長什麼樣子了,我保證,我可以發誓。”小兔說得極其誠懇,就差指天立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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