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武器計程車兵,失去救援的基地,對他而言就是一個屠宰場。
裡面的人根本不堪一擊,只會抱頭鼠竄。
因為這處基地非常隱秘,即便是軍方的人都知之甚少,所以為了更容易進行隱藏,所以這裡的守備力量非常有限。
外人看上去,會覺得這裡僅僅是一處守備點而已。
帶著之前軍方下達給他的任務指令,他一路從容的穿過研究所的範圍,進入軍方所駐紮的基地。
這之後,他便殺死了武器庫的守備,然後輕而易舉的開啟了早在他控制中的武器庫。
待拿到他所需要使用的武器後,他仍然沒有表的瘋狂,依舊是很有耐心的,盡量令風聲最小的,一個接一個的接近,然後一個接一個的處理,待將士兵的屍體安置好後,才會繼續殺戮。
作為一個優秀的特工,在鮮血中成長起來的人造人類,殺戮已然成為他的本能。
他就像毒蛇一樣,時而隱匿不動,時而弓身露出毒牙。
等到基地的人察覺到不妙的時候,派往基地各處的巡邏隊,早已經成了一群躺在地上,頸骨斷裂的死屍。
幾棟宿舍樓裡,也已經被他裝滿了炸藥。
隨著他手上的引爆器,發出一聲輕響的落在地上,住滿休息士兵的宿舍樓,霎時間成為了他眼中綻放的最為絢爛的鮮花。
近千人,在這一刻化為碎片,徹底同這個黑暗的世界訣別。
但是他心裡面卻並沒有絲毫興奮的喜悅,就彷彿這一切早在4年前,張威找到他,將自由的希望注入他體內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是註定了的。
這些將他像是牲畜,像是奴隸,像是玩物一樣,囚禁,操控,驅使的人,本就是該死的。
他不停更改著對講的頻率,令倖存者為了能夠得以同外界取得聯系,而飛蛾撲火一般,朝著他所設定的陷阱奔來。
而在那裡,並沒有他們所期待見到的希望,有的僅僅是那猶如火舌般,不停激射出的子彈。
他的身上沾滿了硝煙,沾滿了飛揚的塵土。
面前計程車兵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子彈打光了,他便如同鬼魅一般迎上去,將他們一一殺死。
還有殘喘的傷者,則被他用汽油活活燒死。
辦公大樓裡的軍方高層們,無疑是付出代價最大的一類人。
所有人,都被他割掉了腦袋。
幾十顆腦袋,被他挖掉眼睛,切掉鼻子,然後用一根長長的鐵絲穿過,像是手串一樣,被懸掛在基地的大門上。
他沒有對這座基地進行毀滅,或許還心有所念,或許還有什麼事情無法釋懷。
在他離開後沒多久,軍事基地的慘案便轟然爆發。
一時間引起了巨大的恐慌,即便軍方及時的插手,壓下了大部分的報道,但依舊難以堵住民眾們的議論。
他的名字,成了所有特工眼中的目標。
成了軍方的頭號目標。
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他抓住。
他個人就是再強,也不會是一個勢力的對手,所以他只能不停的躲閃。
時間就這樣,在他仿若永無止盡的逃亡中,再度過去了兩年的時間。
這兩年中,他每天睡眠的時間不超過3個小時,每天都要逃很遠的路,無時無刻不再感覺到危機的臨近。
換成普通人,怕是如此短的休息時間,如此高強度的身體透支,即便不被軍方的人殺死,自己也會被活活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