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批新囚犯的到來,監獄裡的原住民們都開始變得亢奮起來,一個個歡欣雀躍,不停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來歡迎這批新菜鳥的來臨。
對於這裡的老人來講,再沒有什麼是比看到有人和他們一樣慘要來的高興了,畢竟在這個監獄裡一共就住著兩類人,一類是獄警,一類則是囚犯。
獄警是這裡的法則,沒有人敢去觸碰,但是那些新來的囚犯就不同了,他們則是那些老囚犯們打發枯燥牢獄生活的調味劑。
更是他們釋放慾望的美妙伴侶。
“把你們的嘴巴都給我閉上,不然我會將你們那些惡心的牙齒,一顆一顆的敲掉,並且讓你們咽進肚子裡!”
長臉獄警黑著臉,對著正在起鬨的囚犯們吼了一聲。
囚犯們的高漲的聲音頓時被長臉獄警的吼聲吞沒了,可即便如此,他們盯著那些新人們的眼光,卻依舊如之前般熾熱。
那些囚犯這時候被粗魯的弄掉原本封在他們眼眶上的鋼片,盡管恢複了光明,但是他們看到的卻依舊是黑漆漆的絕望。
“脫掉衣服,走過去!”
囚犯們一個個脫掉身上的衣服,然後被冰冷且力量十足的水龍頭沖洗著身子,很多瘦弱的囚犯,都被狼狽的沖出了很遠,而當他們再回到原來所站的位置時,便會遭到一頓電棍的毒打。
對於獄警們的暴行,囚犯們毫無恐懼,眼中的興奮更濃,不停用手像是在給打人的獄警打節奏一樣,“嗙嗙”的敲著鐵欄。
“這個不錯嘛,身材還挺苗條,我要了。”
“你他媽算老幾,滾一邊去,我留下了。”
“那個也挺好,就是有些瘦,不過瘦才好玩。”
“來吧小寶貝,到爺爺這兒來,爺爺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囚犯們一個個拿著囚衣,在獄警的威脅,以及那些老囚犯的起鬨聲中,面如死灰的進了一個個像是動物園裡關著動物的籠子。
如果讓他們找一個詞語來形容此時的心情,或許也只有“生不如死”了。
“狗東西們,這裡的規矩什麼樣,告訴這些新來的雜碎,如果有人不知道,我就打死你們!”
長臉獄警說完,陰慘慘的對著囚犯們笑了笑,隨後便帶著幾個獄警離開了。
隨著獄警的離開,監獄裡頓時像失去班主任的晚自習,蠢蠢欲動的囚犯們更是變得叫囂起來,其中甚至伴隨著那些新人們無比羞恥的慘叫。
如同電影放映般的光景在這時開始變得模糊,夏天騏和冷月彼此沉默不語,心裡面都猜到了他們這次第二域之行的地點是哪裡了。
“冷神,咱們這次去的應該是監獄,沒什麼提醒你的,就一點,保護好你的菊花。”
冷月完全無視夏天騏的話,這時候率先一步走進了黑暗中,夏天騏無奈的嘆了口氣,也隨之跟了進去。
一陣強烈的恍惚感過後,夏天騏的身體才漸漸有了些感覺。
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己的腦袋正貼在有些冰的牆壁上,另外兩隻手則被人用力的按著,身後則傳來陣陣聽起來令他感覺惡心的笑聲:
“小子,你的運氣其實真挺不錯的,落到了我的手裡,如果落到外面那幾個人的手裡,可就不僅僅是一個人上你的問題了。”
男人說完,兩隻手便直接抓住了夏天騏的褲子,不過還沒等他往下脫,夏天騏便猛地掙脫那兩個按住他的人,隨後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那個想要拽他褲子的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