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沒辦法解釋這一切,除非讓他承認,這個世上還存在著另外一個自己。
坐在床邊看著正在熟睡的妻子一會兒,隋金喜將被子弄了弄,便拿著他走之前就泡好的茶壺,一個人走去了院子裡。
今夜很晴,天空上掛著點點璀璨的星辰,隋金喜喝了一口茶水,又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
在經歷了他兒子這次事的打擊後,他現在也有些懷疑自己這把老骨頭還能折騰到什麼時候,翔鳳鄉這兩年在旅遊業的開發上確實做的有所起色,但也僅僅侷限在起色而已,每年就10月份有點兒風景,且相對來說十分單一,他和村長有關怎麼開發旅遊專案的問題上也有過很多次的商討,但最終也沒能商討出什麼來。
倒是鎮上見這邊的旅遊有搞頭,從一直以來的不聞不問,變成了隔三岔五的催促,逼著他們這個村班子拿出個可行的提議來。
很快一壺茶水便喝完了一半,隋金喜滿臉愁雲的將茶壺送回屋子裡,便又有些踉蹌的出了院子。
村長李尤的家距離他們家只有不到30米的距離,可以說出了門稍稍走出些距離就到了。
李尤要比他小個七八歲,今年剛剛50歲出頭,不像他已經是快要奔6的人了,但盡管是要較他年輕一些,可在為人上除了溜須拍馬,便不會其他什麼東西了。
“李村長,李村長。”
隋金喜沒有敲門,而是站在李尤家的院門前,沖著院子裡沙啞的喚著。
“誰啊?”
不多時,便聽院子裡響起了一個渾厚的聲音。
“是我,老隋。”
隋金喜回應了一聲,本以為對方能很快的出來給他開門,但是他足足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有人出來。
正當他打算再喊兩聲的時候,便聽身後有些突兀的響起一個聲音來:
“老隋,在家我門口幹什麼呢,既不叫門也不敲的,這黑天下火的怪嚇人的。”
聽李尤的聲音竟然從身後響了起來,隋金喜頓時被嚇得一個激靈,身子就像觸電一樣轉過去,便看到李尤那張面色發紅的臉,正在漸漸的變得清晰起來。
“你怎麼從這兒過來的?”
隋金喜見到李尤竟不在家,不禁大為驚訝。
“我去王老三家坐了坐,和他聊了聊開小旅館的事情。”
隋金喜沒有聽李尤說什麼,而是讓李尤不太明白地問道:
“你家裡還有別人嗎?”
“有啊,你弟妹在家呢,怎麼了?”
“沒什麼,我剛才叫了幾聲門,隱約有聽到你的聲音,還以為你在家呢。”
“不可能聽到我的聲音,我下午就走了,這才回來,你肯定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