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一個十字路口處分開,楚夢琪打車回到了她之前和夏天騏他們所住的酒店,至於梁若芸則沒有明確告訴楚夢琪她要去哪裡。
而對於這種事情,以楚夢琪的機靈自然也不會多問,眼下她盡管和梁若芸攀上了些關系,但這關系在梁若芸的心裡算不算一回事還很不好說,一切還要以後才能看出來。
在回坐車回酒店的路上,楚夢琪接到了夏天騏用通訊器打來的電話,電話裡,夏天騏除卻難得的對她說了幾句比較中聽的話外,最大的目的就是讓她安置好姚智,並說明瞭姚智日後會對他們有用處。
“我就知道以那臭無賴的鬼心思,無關緊要的人他才不會那麼上心,果然是有著目的在裡面。”
結束通話夏天騏的電話,楚夢琪對著車窗喃喃自語,這也引得計程車司機不停透過倒車鏡看她。
等到楚夢琪坐車回到了酒店,梁若芸那邊也已經到了她此行的目的地。
成華區的這個夜晚並不寧靜,道路被施工的柵欄所攔截,幾臺挖掘機正在不知疲倦的作業,一塊塊的清理著塌陷的廢石。
六七名工人,正拎著工具沿著廢墟清理,不時發出幾聲抱怨的咒罵。
毫無疑問,這裡就是那處封困著母僵的地下通道,說起來將這裡搞成這般狼狽的罪魁禍首,還是冷月和夏天騏。
坍塌的面積很大,長度超過80米,寬度也超過了30米,以至於整段路都被封了,想要恢複正常的同行起碼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梁若芸站在地下通道的入口前,藉著黑暗隱藏著自己的痕跡,絲毫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神色有些凝重的對地下通道的入口觀察了有一會兒,梁若芸便拿出一根頭繩將自己披散在肩上的長發紮起,隨後則緩緩的走下了臺階。
不多時,她人則已經出現在了一個洞xue的前頭,洞xue裡偶爾有冷風竄出,吹動著梁若芸的發辮微微搖晃。
沒有在外面過多停留,梁若芸便直接走了進去。
通往福平市的高速公路上,夏天騏將車子開得飛快,節奏上就猶如收音機裡正放著的重金屬搖滾。
夏天騏和坐在副駕駛的吳迪,兩個人左搖右晃嗨個不停,至於坐在後面的冷月,則猶如一位對長期面對精神病的醫生,表現的既麻木又無奈。
“那個什麼騏,考你一個問題。”
“我叫夏天騏謝謝。”
“名字什麼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聽這重金屬搖滾,最需要注意的一點知道是什麼嗎?”
吳迪在嗨了一會兒後突然來了興致,叫了夏天騏的一聲。
“我就是瞎聽,肯定沒有你專業,還是你自己說答案吧。”
見夏天騏不知道,吳迪則清了清嗓子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