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本想去救那個宿管阿姨,但是眾多女屍這時候已然傾巢而出,沒多久便將那個宿管阿姨拖進了洗澡間,隨後走廊裡再度恢複到了之前的死寂。
力竭的逃回宿舍裡,因為已經熄燈的緣故,所以宿舍裡的人並沒有看到冷月的受傷。
冷月撕扯下一塊一角,繼而包住了他肩膀上的血口子,繼而爬到了屬於他的床鋪上。
躺在床上,冷月心裡面不禁連連嘆氣,因為要不是他在意這個在意那個的,或許洗澡間裡的那些女學生們便都不會有事。
因為當時的情況其實很容易被他發覺,畢竟進去好幾個學生但老半天都沒有出來一個,如果換成是其他地點,他一定早早的便已經察覺到了。
冷月對於他的愚蠢很是憤怒,他不會過多的表現出來,但是他的心卻在被殘忍的折磨著。
距離熄燈已經過去了差不多有2個小時的時間,夏天騏毫無睡意,事實上這兩天他也不打算睡覺了,因為天真的如果他會不會在夢裡被稀裡糊塗的幹掉。
當然了,宿舍裡沒睡覺的人並不止他一個,事實上另外三個多嘴多舌的混蛋也都還沒睡。
三個人自打晚上回來,也不看書也不背單詞的,一人吃了盒泡麵,真是一坐下來就開始不害臊的吹牛比。
不是那個同學對他們有意思,就是這個同學對他們有意思的。
如果這三個學生有些顏值,哪怕是有些才華,夏天騏心裡面都不會覺得他們是在吹牛比,可關鍵是這三個人長得一個比一個離譜,當然了,夏天騏並不否認他們在吹牛比上的才華。
不過夏天騏倒也能感覺到,他這個身份在這個宿舍裡就是老大,三個人盡管嬉皮笑臉的但都挺怕他。看來他這個“錢哥”也並非浪得虛名,在整個高二年租還是混的很開的。
三個人之前不斷給他拍馬屁,他也沒慣著,就像沐子熙說的那樣,事件殘酷歸殘酷,九死一生歸九死一生,但是過程中還是要找一找樂趣的。
所以他也沒有喊停,畢竟他本身也不是冷月那種的正人君子,討厭這套虛頭巴腦的馬屁話。
他就俗人一個,願意聽好話,願意佔便宜,不但好色還有些猥瑣,之所以至今還是小處男,不是他能力不行,而是因為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當然了,每一個處男在被問起是什麼原因的時候,通常都會這麼說。
“我就喜歡班上的蘇月,最近她剛和高三那個傻逼分手,我覺得我的機會來了。”
“蘇月?我沒聽錯吧,那臉盤子大的足足能繞班級一圈。”
“別ji巴侮辱我女神,你們懂個屁,要不錢哥怎麼總說你們境界低呢,在意長相的都是小屁孩子,身材才是王道。難道你娶個媳婦回家,就是擺在床上看得嗎?”
“精闢!這話說的真是太牛比了!”
“是吧,錢哥別看他平時裝比,人家確實是有裝比的資本,境界就是比咱們強。蘇月長得是一般,可尼瑪胸大啊,那可真是一個胸狠的女人。”
夏天騏也不說話,就這麼一直默默的聽著這三個不睡覺的混蛋吹牛比,臉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這可比聽相聲有意思多了。
不過夏天騏正聽得來勁,便聽其中一個人突然說道:
“你們剛才聽到什麼動靜沒有?”
“動靜?什麼動靜?”
“隔壁傳來的,好像是女人的笑聲。”
“竟他媽扯犢子,這是男生宿舍,你當是女生宿舍啊,還女人的笑聲。”
“草,我真的聽到了……又來了,你們快別說話了,聽聽,真的是從隔壁傳過來的。”
宿舍裡突然安靜了下來,夏天騏這時候也屏住呼吸仔細聽了聽。
“隔壁有人正在偷聽我們。”
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傳進了夏天騏幾人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