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之前的鬧劇一筆帶過,也不管冷月是否有在聽,便又聽夏天騏說道:
“你應該也聽付海義說了吧,辨別事件難度的一個重要依據就是參與執行的人數。拋開需要團隊參與的重要事件不談,像我們這種由兩個人或是多人共同執行的事件便是最高難度。如果有一個標準的話,想來最差也不會低於之前的齊河女子學院。”
“嗯,應該不會太容易。”
冷月也難得表態的點了點頭,但顯然他還和之前一樣,並沒有任何提議的打算。換言之,這次事件的一些前期準備工作,還是要靠他自己。
不過他也不在這種事情上計較,畢竟他的惡靈體質還屬於成長階段,所以無論承不承認他想要在這一次的事件中活下來,還是需要藉助冷月的力量。
“忘了問你了,轉正後你有獲得什麼好處麼?我是指有關術法這塊。”
“……”
今天對於湞水嶺葫蘆村的村長陳老大來說,是一個非常不吉利的一天。
因為今兒個一大早,就有村裡的漁民跑到他家裡砸門,說是在葫蘆河裡發現了一具女屍,並且這具女屍看上去很像是——他的兒媳婦。
毫無疑問,這個噩耗令整個葫蘆村的人都為之轟動了。
陳老大這時候也顧不上顏面,忙叫著幾個人跟著漁民來到了葫蘆河,因為昨晚下了一夜的暴雨的緣故,以至於通往葫蘆河的小路特別泥濘難走,過程中陳老大更是摔了好幾個跟頭,這才踉踉蹌蹌的來到了漁民發現屍體的地方。
而當陳老大趕來的時候,這裡早已經圍滿了人,人們相互間議論紛紛,臉上大多帶著喜聞樂見的譏諷,以及一抹不易察覺的恐懼。
待見到漁民帶著陳老大過來後,附近圍觀的村民才算是安靜了下來,顯然怕自己有意無意的話傳進陳老大的耳朵裡,引來他的報複。
事實上陳老大的心情也的確好不到哪去,尤其是再見到這裡竟然竟圍了這麼多村民後,他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冷著臉對走在前面的漁民說道:
“你真不愧叫趙快嘴,什麼事情是不是你知道了,就代表全村的人都知道了?”
“村長,你可別這麼說,這事不是我傳出去的,相反,我是第一時間跑去通知你的。”
那個叫趙快嘴的漁民聽後趕忙解釋道,看得出來他同樣也很懼怕陳老大。
“行了,你發現的屍體在哪兒?”
陳老大懶得再廢話,揮手打斷了還想解釋什麼的趙快嘴,示意的他繼續帶路。
“就在這兒。”
趙快嘴這時候快走兩步,繼而來到一處被河水漫過的岸邊,踩著被沖上岸的淤泥道:
“村長在那兒,看到沒,那個立著的。”
順著趙快嘴以及周圍村民手指的方向看去,陳老大的心髒不由得猛地一沉,他終於看到了那具疑似是他兒媳婦的屍體。
那確確實實是具女屍不假,不過不仔細看還以為是有人在河中踩水,因為女人的身子是直直浮在河中央的,活像是一個浮瓶。
但仔細看去便不難看到,女人的眼睛死死的睜著,兩個眼圈被滿滿的血色所充斥著,原本秀麗的臉龐也像是被擠壓變形了一般,變得有種說不出得猙獰與惡毒。
一雙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遠方,然而遠方卻是一片光禿禿的荒山,深刻彰顯著她死前的那種絕望。
“小麗!那是我兒媳小麗,你們還他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兒將她救上來!”
望著河中央的女屍好一會兒,陳老大才反應過來,忙聲音顫抖的指揮著圍觀村民去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