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想到，楚臨淵所謂的讓他再活幾十年，竟然是幫他蘊養先天氣。
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他更沒想到，楚臨淵竟然能幫別人蘊養先天氣。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
可當他看到楚臨淵的慘狀時，他明白了，楚臨淵是犧牲自己，為他蘊養出的先天氣啊！
這讓他感動，震撼，又很自責。
當時，若他知道，楚臨淵是損傷自己，為他蘊養先天氣，他說什麼也不會答應。
很快，他的表情就是一肅。
“沒錯，我蘊養出了先天氣！”
他掃視著秦家眾人，沉聲道，“但你們知道，我是如何蘊養出先天氣的嗎？”
“是楚臨淵！”
“他幫我蘊養出了先天氣！”
他的神情鄭重非常，也嚴肅到了極點。
楚臨淵？
他幫老爺子蘊養出了先天氣？
這，這怎麼可能？
聽此，秦家眾人都驚得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先天氣，也能讓人幫忙蘊養？
這也太荒謬了。
他們從沒聽過這種事，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
“是不是不敢相信？”
似乎明白眾人的心思，不待眾人開口，秦老爺子就先哼了一聲，“我也不敢相信！”
“但事實就是楚臨淵耗費大代價，幫我蘊養出了先天氣！”
“他不惜損耗自己的根基，幫我蘊養先天氣，甚至連站都快站不穩了，我攙扶他一下，又有什麼問題？”
跟著，他的聲音陡然拔高，語氣變得嚴厲非常，“你們告訴我，這有什麼問題？”
此話一出，秦家眾人都不吭聲了。
那可是蘊養先天氣啊！
對一個無法蘊養出先天氣的後天境巔峰武者來說，若有人能幫他蘊養出先天氣，別說攙扶他了，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他也願意。
最重要的是，秦老爺子耗費了一生，都沒能蘊養出先天氣，眼見著生命就要走到了盡頭。
楚臨淵在這個時候，耗費自身，為秦老爺子蘊養出先天氣，這就等於救了他一命啊！
這讓眾人還能說什麼？
而此時的楚臨淵，面色蒼白，整個人看起來虛弱不堪，明顯就是消耗極大。
那一刻，眾人望向楚臨淵的目光，都變得不一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