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的第二把火,就是對目前的行政體系進行全面改革。
現有的元老協商機制,在城邦人口日趨增漲的情況下,顯得有些效率低下,必須進行改制。
當拓山提出這一點建議時,元老們炸毛了,他們堅決不同意改制,這完全就是在剝奪他們的權力。
除了與拓山交好的元老以及看到元老協商制弊端,真心為城邦辦事的元老以外,其餘的元老全都在反對這件事。
他們認為,取消元老協商制,就是在破壞城邦的傳統。
要知道元老協商的制度可是城邦還未建立時就已經開始實施了。
拓山這麼做,這完全就是違背了祖訓。
對於那些歇斯底里反對的元老們,拓山僅僅只是冷眼旁觀,他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而是在觀察每一個人的神情的同時,用刻刀將他們的名字給刻在獸骨上。
既然道不同,那就不相為謀,這些反對者如果不同意退出,那就讓他們進入死亡名單之中吧。
手上擁有軍權,以及對軍隊高度掌控的拓山誰也不怕。
商討了幾天也沒有商討出結果來,倒是有幾名元老察覺到了拓山的異樣,立馬就改頭換面站在了拓山這一邊。
之前投資失敗了,那這一次機會必須牢牢把握。
拓山給了這群元老很多的機會,也不斷暗示,政策必須要落實下去。
只是,有些頑固分子依舊我行我素,不聽從命令,反對政策的實施。
對於這些元老,拓山也無可奈何,只能讓他們告別這個世界了。
經過一番調查後,拓山調集軍隊,準備將這些人連夜處決。
崩芭是沈明城邦的元老,他的父親馬流同樣也是。
父子同為元老,在整個沈明城邦中也實屬罕見。
對於拓山提出的行政改革的意見,他們是反對聲最大的兩人。
因為拓山的這番舉動,完全影響了他們在城邦中的利益。
月黑風高,崩芭剛命人將火堆點起後,便見黑暗中有一人走來。
“倀骨叔,你怎麼來了?”石屋外,崩芭見到倀骨非常意外,沒想到這麼晚倀骨竟然會來。
“你父親呢?”倀骨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的問道。
“在屋內。”
見倀骨進入石屋後,崩芭也轉身回屋。
屋中,滿頭花髮的馬流斜靠在草垛上,一旁有專門的僕從進行服侍。
“倀骨,你來,做什麼?”馬流的語氣蒼老,而且還有非常濃重的口音。
“馬流大哥,我是來勸你收手的。”倀骨盤坐在馬流面前說道,“現在已經不是當年,你如此與首領作對,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馬流抬起惺忪的眼皮道:“你是,拓山,小子的,說客?”
倀骨搖搖頭:“不,我只是覺得...”
“不用,你覺得。”馬流打斷道,“拓山,小子,乳臭,未乾,我量他,也不敢,動我。”
揮退僕從,馬流前傾身子道:“我可是,斯塔特,異父,同母的,胞兄,說起來,拓山,都得,向我,行禮。”
“可是,現在首領勢大!他現在可是重兵在手啊!”
聽到這話,一旁的崩芭不由發笑:“軍隊,我們也有,與我們交好的幾位元老也同樣軍權在手,如果真打起來,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見倀骨還想說什麼,馬流再次閉上眼道:“我有些,累了,崩芭,送客。”
“倀骨叔,走吧。”崩芭臉上帶著笑意,但眼神中卻對倀骨非常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