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也是我手下，但那是明面兒上的。”蕭言解釋著，“冷焱他們是我的暗牌，也是我的底牌，我肯讓和他們接觸，說明我很信任你。”
“還有這種說法。”顧汐微睜大眼睛，“他們都沒和我提過。”
“不提他們了。”蕭言岔開話題，“說說你，把我們之間曾經發生的事說給我聽。”
顧汐還沒來得及開口，外面助理已經來敲門了，說是把衣服都買回來了。
蕭言去開門把衣服拿進來。
這助理倒也細心，買來的衣服和他們身上穿的都是一樣的款式，這樣他們出去也不會讓人多想什麼。
兩人換好衣服，助理又在外面提醒：“蕭總，顧小姐，時間差不多了。”
“我走了。”顧汐踮起腳尖輕親了一下他的下巴，“一個月，你得保證，絕對不能和紀可馨做出格的事兒。”
蕭言失笑，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兒：“小醋女。”
“和你是真的呢！”
“放心，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兒。”蕭言在她唇角輕啄了一口，“等著你一個月之後驗身。”
顧汐臊著臉推他，眸中卻明顯帶著笑意。
兩人一起出門，紀可馨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蕭言朝四周掃了一眼，問道：“老爺子呢？”
“蕭總，老太爺已經回去了，走之前叮囑您今天照顧好紀小姐，晚上帶紀小姐回家一起吃飯。”
蕭言點頭，轉望向顧汐：“你一會兒去哪兒？”
“中午程斐哥約了製片人和導演一起吃飯，我也過去。”顧汐看時候也不早了，便向蕭言道別，“我先走了……一個月後再見。”
蕭言輕笑：“晚上等我電話。”
顧汐點頭，轉身朝樓下走去。
紀可馨一直在一邊兒安靜的站著，直到顧汐都走遠了，她也一直沒吭聲。
那異常沉默的樣子倒讓蕭言不由轉頭看向她：“怎麼不說話了？”
“不想打擾你和顧汐姐姐道別。”紀可馨表現的格外乖巧。
蕭言不由失笑：“你什麼時候這麼善解人意了？”
“為了讓你多喜歡我一點兒，我努力變得更討你喜歡不好嗎？”紀可馨語氣帶著些委屈，“你不就喜歡顧姐姐善解人意體貼人的樣子嗎？”
蕭言聽她提起顧汐，目光不由變得柔和起來，也跟著朝樓下走去。
“你是你，不用勉強自己去變得像誰。顧汐只有一個，誰也替代不了。”
他背對著紀可馨，沒有看到，在聽到他最後一句話時，她眸中閃過的狠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