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她自己都笑的不行,實在是不敢再這麼玩兒下去了,給蕭言回了一句很正常的“晚安。”
後面附了一張阿貍裹被子,被子上顯示晚安兩個字的動態圖。
蕭言很快回複了,只是那內容讓顧汐的眼角都剋制不住的跳了跳:“你這是在暗示我,想和我滾床單?”
“睡覺!”顧汐回完這兩個字,蕭言那邊這才算消停下來。
她琢磨了一會兒,把蕭言給她發來的那張側躺的照片設成屏保把手機放在了床頭。
只是想,假裝他就在她身邊。
……
後面幾天的日子都還算是平靜,劇組雖說還有人偶爾病倒,但已經沒之前那麼頻繁了。
方暖煞有介事地說:“我們這些堅持下來的,是已經對病毒産生了抗體。”
顧汐哭笑不得,也懶得吐槽。
或許是jason的藥真的有作用,她,方暖,包括程斐,一直都沒事。
不過程斐的助理卻悲催的被病毒給擊倒了。
本來他還想帶病堅持的,可身體實在是撐不住,還得程斐反過來照顧他。
他又怕自己的病傳染給程斐,只能果斷請假了。
只是助理這一走,程斐卻犯了難。
他一向是不喜歡大排場的,所以身邊一直只跟著一個助理。
現在助理又病倒了,他身邊連個處理雜事的人都沒有。
顧汐實在是看不過眼了,這幾天又正好沒她的戲份,就臨時替了程斐助理的活。
程斐頗有些過意不去,說給她結工資吧,又覺得太過生分見外了。
可要是不結工資,他又覺得實在是給顧汐添麻煩了。
倒是顧汐自己看得很開,笑著說了句:“程總,您是環影的老闆,我是環影旗下的員工,員工為老闆服務,那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再者你和蕭言又是兄弟,我不過是幫點兒小忙,你要是再和我算的那麼清楚,可就是真的把我當外人了。”
她都這麼說了,程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只是幾天下來,倒是讓程斐發現了一些事兒。
顧汐很清楚他的一些小習慣。
比如咖啡從來不加糖,比如喝水只喝溫開水。
甚至是清楚他喜歡哪些水果,對哪些是從來不碰的。
這些她似乎一清二楚。
說的稍微誇張一點兒,除了他母親,就是跟了他好幾年的助理都不會對他的生活習慣熟悉到這種地步。
他心裡有疑惑,一直以來壓在心裡的那個念頭不斷的膨脹著,他卻不敢去問,不敢去挑破。
如果顧汐真的是安歆……
顧汐,不,該說是安歆。
安歆如果嫁給了蕭言,這樣的現實,他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