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蕭言說到這個的時候語氣不自覺的就冷了下來,“那紀容容也是他表妹,他不過想來做個和事佬罷了。”
聽蕭言提起紀容容,顧汐倒是想起來了:“早上出門的時候,紀容容和她父親好像去別墅找你了,劉叔攔著沒讓他們進去。”
那會兒她是趕時間到蕭氏來,也沒太過在意,直接坐上車就過來了,紀容容看到她的時候還喊了她一聲,她也沒回。
“劉叔和我說了。”蕭言說著給劉叔打了電話回去,聽電話那邊劉叔說紀容容和她父親還在別墅門口沒走,不禁擰起了眉。
“要不你還是去見一下他們吧,本來我昨天和紀容容的沖突也只是……誤會,他們父女等了那麼久,連就紀少鳴都親自來做說客了,總要給他們個臺階下。”
昨天的事,雖說是紀容容挑釁在先,但也確實是她先對她動的手,算是扯平了。
她是感覺沒必要因為她和紀容容的關系讓蕭氏和紀氏的關系都鬧得很僵。
“紀容容父親的公司不過是沾著紀氏的光才發展起來的,就算垮了對紀氏本身也沒影響。”蕭言毫不在意的說著,走到辦公桌前去確認了一下自己的行程表。
“今天沒事了,下午休假,你想去哪兒我陪你。”
昨天一整天都忙的沒閑下來,還熬了夜,怎麼可能還有什麼精神陪她逛街。
“要不還是回別墅吧,你昨晚都一夜沒急休息了,我也要複習備考。”顧汐說的時候就顯得有些猶豫,“還有紀容容……”
既然都等在門口了,他們回去一定會碰上的吧。
“那些事情不用你操心。”蕭言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額頭的紗布上,低聲問了一句,“還疼不疼?”
顧汐搖頭:“我早上有吃藥,應該有鎮痛的藥吧,沒什麼感覺了。”
蕭言伸手輕撫著她的額頭,小心避開紗布包紮的地方,怕弄疼她:“不舒服記得和我說,不許再像昨天那樣自己強忍著。”
想想昨夜他都後怕,好在他回去及時發現了,要是回去的晚,她說不定就得活活疼一夜。
再想到她受的這些罪都是紀容容造成的,蕭言的眼神便越發的冷凝。不過是對他們公司用了些手段罷了,沒直接在紀容容身上報複回來,他們就該燒高香了。
這次別說是請了紀少鳴來說情,就是請動他家老爺子出面他也絕不讓步。
“昨天只是忘了吃藥才會那樣的。”本來就是她自己理虧,顧汐說話的聲音都低了下來,顯得很沒底氣,“你就別揪著我的黑歷史不放了。”
蕭言輕笑,帶著她往辦公室外走:“既然出來了就不用急著回去,中午想吃什麼?”
他剛開啟辦公室的門,助理立刻閃身過來攔在他面前:“蕭總,您還不能走。”
蕭言挑眉:“你是不想要獎金了?”
“我只是做自己的本職工作。”助理絲毫不為獎金動搖,挺直了腰桿子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您辦公桌上的,是之前定下的行程,因為您把發布會提前,許多工作都要延期滯後,所以您的行程也有所變動。”
助理把平板點開遞給他:“這才是您今天的工作日程。”
蕭言掃了一眼那被填的滿滿當當的行程表,危險地眯起眼睛:“你還敢給我排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