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船伕卻咧嘴一笑道:“當然不憑我。”
說些老船伕直接跳入冰涼的湖水中,而同時老船伕手中長篙,狠狠撞擊在烏篷船上一處地方,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
船尾的斗笠人猛地捂著腦袋,猶如發瘋的野獸一樣發出嘶鳴,隨後斗笠猛地炸開,露出一張蒼白而年輕的面容,對著黃善衝了過去。
飄在冰涼河水中的老船伕,看著發狂的斗笠人,眼中有著驚恐和竊喜,誰能知道自己一個三流身手的船伕,居然能撿到一個如此恐怖的寶貝。
有了他後,自己每一次打劫都是無往不利,只要激怒了他,他就會殺光眼前之人,哪怕一流高手也支撐不了幾招。
然而讓老船伕驚恐的事情發生了,自己無往不利的寶貝,居然被那暈船的老傢伙,如同拍釘子一樣,砸破船板直接落入水中。
沒有多想,也知道碰到了硬茬子,老船伕黑著臉就要潛入水中,可是突然老船伕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飛了起來,就像被魚線勾住的魚,脫水而出。
“砰”得一聲。
老船伕臉色煞白的飛入船上,落在了掛著笑意的朱羿面前,而落水的斗笠人,也被一股旋風給捲了上來,此時但斗笠人已經昏迷了。
船失去了撐船人,船上也被破開了大洞,咕咕河水湧入船艙內,船在湖中打轉,隨時都會沉水了。
朱羿一腳踩在老船伕胸口,腳尖用力碾壓著笑道:“有什麼要說的嗎?”
老船伕感覺胸口骨頭髮出響聲,胸口也喘不過氣來,張大著嘴猛喘著粗氣,痛苦哀嚎:“放…放過我,我…我就說。”
朱羿懶得廢話,腳尖用力碾壓著,河水也越來越快的滲入船中,兩匹馬也有些煩躁的踩著步子。
“將馬和那傢伙抗走,我陪著傢伙玩會。”朱羿指了指馬匹和昏迷的斗笠人。
方木看著離河岸不到十丈的距離,點了點頭道:“我只能帶人,馬背不了。”
黃善臉色黑透了,但是卻二話不說,畢竟老早朱羿就讓自己出手,是自己沒有出手,而船也是被自己一掌怕透。
一手抓住一匹馬,黃善一踏船板,整個人朝著河岸衝去,方木提著斗笠人也緊隨其後。
很快船上只有朱羿和老船伕了,河水淹沒船板,也淹沒了老船伕的耳鼻,老船伕瘋狂的掙扎,可惜朱羿的腳如同大山一樣,紋絲不動。
血水不停的自耳鼻滲出,老船伕眼睛凸起,血水混合河水自口中湧出,這窒息而壓抑的感覺比死還要恐怖,老船伕絕望道:“我…我說,求…求死個痛快。”
朱羿嘴角翹起,輕輕抬起來腳,老船伕猛地將頭自水中抬起,猛烈的喘著粗氣,隨後癱軟依靠船艙坐下,面如死灰道:“事情是這樣的……”
河岸上,方木有些著急的看著快淹沒船艙的小船,殿下可是還沒有出來啊。
黃善也有些不解的看著小船,這傢伙在搞什麼,都淹沒了,難道出了什麼意外不成,怎麼可能?
就在這時,船艙被什麼東西一分為二,朱羿手中又多了一把渾然一體的紅色大劍,自船艙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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