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連海被純陽真人帶出來時,其他五塔早已經結束了,繼杜飛雨後出來的,便是湊數給諸葛守將的道院弟子。
但是如此年輕的道院先天弟子,怎麼可能是弱者,必然也是道院中的天才人物。
當這一批結束之時,華安再次上臺敲響銅鑼道:“這一次挑戰結束,六位塔崖之主原封未動,看樣子下一批要再接再厲了。
現在開始今日的最後一批,結束後便是明日再來。”
隨著華安的話,眾人才發現天色早已經日落西山,只是眾人誰也沒有心思關注這個,此時聽聞華安如此說來,今日只剩這最後一場,比試便算結束了。
就在這一場選人之時,天機老道自道院一間廂房走出,面露悲色對著東北方鞠了一躬道:“自此世間無崑崙,三山五院幾時空。”
隨後口中對著虛空輕聲道:“曲道友和王上將軍,來此貧道這一聚,貧道有話要說。”
坐鎮塔崖的天山行走,以及同樣在道院歇息的王羽上將軍同時一愣,隨後對著虛空道:“好的天機道長。”
大明的沙化之地,劍山已經矗立在風沙之中,如同海中燈塔為漁夫指路一樣,劍山同樣為整個沙化之地辨明方向。
漫漫黃沙中,刺破雲端的劍山,便是最好的明燈。
劍山悟劍崖,原本本應該是這代行走的黃三爺,看著崑崙山方向,鞠了一躬道:“道友走好,崑崙磨滅災劫現,吾輩入世斬邪魔。”
說著一道劍光自悟劍崖衝起,但是卻沒有飛往崑崙山,反而朝著天山而去。
天山之巔,月光灑落銀輝,如同謫仙的雪女,孤身坐在孤峰上,看著崑崙的方向。
對著一旁的孤墳獨碑道:“看見沒有,師傅,這就是你們辛辛苦苦造就的局面,現在卻被被打破了,世間怕是烽煙起,但是又與我何干?”
道院之中,最後六塔已經開始,塔崖前人數依舊未減,一些受傷之人經過天山行走醫治,也再次回到人群中。
這時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現在石臺上,正是純陽真人,要知道六人才剛剛入塔,難道又被送了出來。
就在眾人疑惑之時,純陽真人開口道:“經過吾等四位商議,原本定為六日六輪的塔崖鬥,改為明日一場,如果有挑戰者明日只有最後一次機會。”
臺下喧譁一片,哪怕上面站著純陽真人,依舊有不少人問道:“怎可如此,我家少爺還需三日才能到。”
“對啊,說好的六日,怎麼變成二日,很多準備都沒有完成。”
“......”
哪怕臺下議論紛紛,臺上純陽真人卻沒有解釋半句,轉眼消失無蹤。
臺下有不少人臉色皆有陰沉。
有後悔早知道只有兩次挑戰,就爭一爭這塔主的,也有本想耗他五日,最後一日摘桃子的,也有那些被派來當探路卒,主子卻未到的。
不論這些人有多麼不甘心,但是此時當道院鐵了心做出了決定,其他人也只能遵從。
不管其他人什麼心思,至少蒙嫣然很是高興,臉上像開了花一樣拉著三笑道:“看見沒有,這就是天命所歸,小也子贏定了。”
三笑也是樂呵呵的點著頭。
今夜隨著道院將六日塔崖鬥改為二日,訊息如同深夜蟬鳴,極快速度傳遍大秦域,隨後向著十域擴散。
這則訊息如果說是深夜蟬鳴,那另一則訊息則如同夜半驚雷了。
崑崙山佈滿十域大大小小的外門弟子,這一日皆失去了崑崙山訊息,後有外門弟子偷偷趕往崑崙山,才發現崑崙山上居然揚起了大商王旗。
要知道三山五院一直以來都不能插手十域,這是鐵律也是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