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山兄,你怎麼來了。”女子打扮的方木一臉驚訝道。
原來來人正是王連山,而女子正是易容後的方木,男子自然也是夜幻羽所易容。
王連山看了看四周,雖是天已經黑了,但是這裡可是安樂城中,夜不閉戶時時歡,被人撞見那可不得了。
“先去一個說話之地。”
方木和夜幻羽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剛剛在樹上的是王連山,如果是別人那二人真是百死難辭其咎。
隨著二人被帶到一間院子時候,王連山才鬆了口氣道:“這是怎麼回事,就你們二人,殿下了?”
“一言難盡,一會在細說,連山兄你怎麼來到這裡了。”
方木看見王連山也是鬆了一口氣,這老江湖可比自己辦法多。
王連山看二人的樣子,也猜到殿下應該無事,這才鬆了口氣道:“奉王爺命令,來大唐域接應殿下,而和大漢接壤的涼州城眼目太多,所以我便在後面的安樂城蹲守,沒想到碰到了你們。”
“連山兄還好來了這裡,要是在涼州城,那很可能就白等了。”
王連山疑惑道:“怎麼?難道真和傳聞一樣,你們是從帝域而來。”
方木點了點頭,隨後便將事情原委說了明白,王連山聽完神情卻有些嚴肅,壓著嗓音道:“你們莽撞了。”
“我也有這感覺。”方木苦笑點了點頭。
王連山起身道:“事不宜遲,今夜便離開,後面按我所說的做。”
隨後踏著夜色,三人便離開了安樂城,就在三人前腳剛走,王連山的住處便被一夥人闖了進去。
當一群人看到空蕩蕩的屋子,人群中走出肥頭大耳臉色難看的賭坊老闆,看著空無一人的房子,忍不住罵道:“該死的,搖錢樹居然跑了。”
客棧中,被昨夜那異變,搞得一夜未睡安心的朱羿,頂著亂糟糟的頭髮醒來了。
旁邊的顏昔這小子早已經醒來了,自從朱羿給他開闊了一次經脈,這小子沒有檀香也睡得安穩的很。
此時顏昔那已經結痂的的手掌,正艱難的拿著筆趴在桌子上寫著什麼。
朱羿探過頭一看,居然是一片祭文,字跡乾淨工整寫的行雲流水,看樣子怕是早已經打好底稿了。
這時顏昔也看見了朱羿,臉色一下紅了,將祭文連忙遮住道:“我看我們那邊親人死了都有祭文,所以我也想寫寫看。”
“寫的不錯,怕什麼了。”
朱羿推開了窗戶,外面依舊和往日沒有多大不同,也許昨日天邊的異變,在眾人眼中只是如同一場燦爛的煙火罷了。
背後顏昔也小心翼翼將未寫完的的祭文收了起來,然後站到朱羿旁邊道:“我餓了,大哥哥。”
伸手摸了摸顏昔的頭朱羿笑道:“那就去吃飯吧,吃好了接著趕路。”
朱羿此時確實有些心急了,如果昨夜那了玄也死在了驛站,那就說明金剛院三院一閣已去其二。
那金剛院怕是亂了,不過這也是自己的機會,畢竟自己現在可是算是,見過二位首座的最後一人。
其實朱羿猜的沒錯,昨夜驛站發出那通天紅光,早已驚動了金剛院,再加上戒律院首座瞭然大師,菩提院首座了玄大師二人音訊全無,此時金剛院早已經暗流湧動。
當朱羿帶著吃飽的顏昔,駕著馬車離開客棧,官道上行人並不多,所以馬車跑的也是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