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什麼是名字?”
“名字就是別人怎麼叫你的,比如我就叫帝九遊。”
“我......我沒有名字。”
“那好,我給你取一個好了,就叫雪璃。”
“嗯。”
“我要在這裡住很久,那就建一個屋子怎麼樣?”
“什麼是屋子?”
“就是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就像家一樣。”
“什麼是家?”
“你怎麼這麼多問題,我可不能白教你,你要叫我師傅。”
“什麼是師傅?”
恆古以來便常年冰雪不化的天山之巔,一個高大的男子,揹著一把無鞘之劍,蹲在地上和一個如同仙子的小女孩,伸出了小拇指道:“那麼,拉鉤上吊永生不變。”
如同絕地的天山突然多了一絲活力,就像一潭死水中多了游魚。
冷,冷的讓人骨髓發涼。熱,熱的讓人心如火燒。
趙琴此時就感覺如此,自己好像在一半冰雪一半熔漿的地方,這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趙琴感覺自己都快裂開了。
猛地坐起,渾身是汗的趙琴才發現,自己坐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沒有一絲風也沒有一絲亮光,只有黑暗和空寂。
這是什麼地方?明明自己不是看見他了嗎?
“姓朱的,給我滾出來,把我丟進這洞中算什麼男人?”趙琴有些怒氣衝衝的朝著四周吼道。
“咳咳,姓朱怎麼了,姓朱也不礙你事吧?”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趙琴耳邊響起,嚇得趙琴抓起身邊的天煞傘朝著聲音的地方刺去。
天煞傘被牢牢固定住,趙琴毫不猶豫開啟天煞傘,無數暗器朝著四面飛射,可是除了暗器撞在牆壁的聲音,根本沒有什麼慘叫聲。
就在趙琴緊握天煞傘,有些驚慌失措的時候,突然一點亮光從前面亮起。
而趙琴也滿臉震驚起來,眼前是一個冰洞,四周全是厚厚的一層冰,而自己的暗器全部紮在冰牆上,最讓趙琴難以置信的是眼前發出亮光的居然是一個火焰般的人形。
這火人被四根粗大的玄冰鎖住四肢,釘在最前面的冰牆上,一邊是火一邊是冰,火未滅而冰也未融,奇怪的很。
火人佈滿火焰的五官讓人看不起長相,尤其這四周除了冰牆根本沒有其他出口的樣子,讓天不怕地不怕的趙琴,嚥了咽口水有些心虛道:“前輩這是什麼地方?”
火焰一陣晃動道:“小姑娘你自己來的,還問老夫什麼地方,你不知道嗎?”
“我只記得這是天山,我來這裡找人,然後闖入一個風暴地帶,其他就記不得了。”趙琴老老實實道。
“這就是天山的山中,不過老夫有些奇怪,你為什麼恨姓朱的?”火焰老者語氣好奇道。
趙琴臉色一變,眼珠子一轉道:“前輩肯定聽錯了,我說姓祝的。”
火焰人咧嘴一笑,空氣中溫度猛地升高,趙琴就感覺從寒冬走到了暖春,而且越來越熱,怕是要到盛夏了。
趙琴一臉哭澀道:“前輩這是幹嘛?我說的都是真的。”
火人對著趙琴猛地吸氣,空氣氣溫猛地升高,臉也被熱的通紅,趙琴感覺明顯不懷好意的火人,也沒有客氣了,自己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提起天煞傘,對著火人開啟,無數暗器朝著火人射去,而趙琴自己則躲在天煞傘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