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黃埔東吳再次出現在朱羿面前時,隴月依舊如同一根木樁一般靜靜的矗立著。
當一寸大小的木盒被遞到朱羿手中時,朱羿接過木盒便轉身離去,並沒有多說一句話,其他人則神情複雜的看著二人,除了一聲嘆息,並沒有說些什麼。
此時的隴月眼中的悲憤早已化為了怨恨,怨恨這拿了好處卻不願多說一句的朱羿,怨恨這明明是幕後黑手,卻裝作不知而無視自己的黃埔東吳。
直到朱羿等人騎馬離開了王府,黃埔東吳才轉身看著隴月,苦笑道:“你父親早已料到,也並沒有被扣押,此時應該在兵部嚴老家,本就是為財,結果卻變成這樣,真是鷸蚌相爭。”
隴月呆呆的看著黃埔東吳,整個人癱軟下來。
為財?
父親早就知道,這麼說來自己一直到現在做的算什麼?
還有那些江湖客的死,因這件事死的人算什麼?
隴月笑了,笑的有些好笑,笑得有些瘋癲。
這時王府門口走進一位青衫老人,老人看著隴月,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但是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快步上前想要扶起隴月。
隴月伸手猛地甩開青衣老者,捂著嘴巴衝了出去,只是怕自己忍不住會痛哭,但是腦子卻不停閃過朱羿冷漠的樣子。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那麼突然的到來,不是你讓事情提前這麼多,明明有實力阻止這一切,卻偏偏無所作為。
呵呵,明王子,我隴月會讓你後悔的。
隴西城外,十二騎衝出了城外,多了一騎正是五大三粗的英雄。
此時的英雄早不似當初那樣,現在的英雄完全成了諸葛守將都小弟,朱羿感肯定,自己說的話肯定沒有諸葛守將的好使。
雖是白日,但是朱羿上下眼皮都有些打顫,一夜未睡在“芒碭山”也是沒有閤眼,此時最想找一個可以一睡方休的好地方。
轉頭看著身後,背後眾人不少也是精氣神不佳,顯然也是累的很。
“這四周有沒有好一點的村鎮或者客棧。”
朱羿對著旁邊的韓洛兒很自然的問道,畢竟這大漢還是你是底盤。
韓洛兒此時正拿著一塊手繪地圖看了半天,聽到朱羿此話,抬起頭有些無奈搖頭道:“這隴西城出來,村鎮那是一個沒有,想要休息那也只有去一些部去借住了。”
朱羿一聽此話,臉就苦了起來道:“剛剛賺了一筆橫財,不花一些,本殿下總感覺渾身不舒服。”
三萬兩黃金,那可不是小數目,要知道大宋遭到圍殺,也不過賠了十萬兩,那可是一域。
韓洛兒也只能擺了擺手,沒有辦法從隴西城到下一個城池,中間雖有村鎮,也不在我們這條路線上。
最後眾人也只有大白天在一個叫焦部的地方借宿了下來,焦部雖然只是一個萬人左右的小部,但是民風熱情,朱羿住的倒也舒服,這一住就是三天。
在這三天裡,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揹著三把包裹著布條的劍,踏入了絕地“芒碭山”。
巧合的是,就在老人踏入“芒碭山”的時候,另一邊大夏方向,一個手握樹根狀柺杖,整個人包裹在斗篷中的人也入了“芒碭山”,正是魔族重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