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守將如同木樁一般看著這場鬧劇,搖了搖頭。
說真的不論在哪一域,都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一個身份不明的地痞,就可以懟的一域文相之子,五院入院弟子如此啞口無言,要是在大明,早就將這傢伙給亂刀砍死了。
“我是誰,你們管得著嗎?你們讀書人不是君子交心,不論貴賤嗎?再說你們二人站的如此之近,難道還有什麼斷袖之癖好。”
蔣尉早已經破罐子破摔,怎麼噁心怎麼來,如果不是朱羿說著不可壞人清白,蔣尉都敢上演一出活春宮。
陳長安臉色難看至極,腳步不動聲色的和文相之子拉開了距離,這傢伙什麼都敢說,自己可不想壞在他一張臭嘴上。
而文相之子看著陳長安的讓開,臉色氣的通紅,衣袖一甩氣急道:“行,給我等著,我一定狀告禮部。”
說完轉身朝外走去。
而陳長安也懶得說什麼,轉身也要離去,卻不想蔣尉突然在後問道:“你這陳長安是大唐人吧!”
雖然不知道這傢伙為什麼這麼問,陳長安還是答道:“大夏荊州人氏。”
“看樣子你就是個內奸,好好的大夏人,非要取名長安,誰不知道長安是大唐的王城,真是其心可誅。”蔣尉嘲笑的從後說道。
陳長安臉色一黑道:“爹孃取名本意乃是太平長安之意,胡說什麼。”
“誰知道了,那為什麼不叫平安,太長,陳太長好名字啊!到底有多長了。”
蔣尉賤賤的話卻上已經走到門口的文相之子噗嗤一笑,四周也有不少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長安臉色再也沒有平時的溫和,不敢再和這無賴的費口水,轉身越過文相之子先走出了秋水樓,但是眼神之冷,冷如冰霜。
而文相之子也為自己的失態狠狠瞪了眼蔣尉,可蔣尉卻道:“剛剛大笑之人看樣子都懂得不少。”
文相之子也‘哼’得一聲走出了秋水樓。
看著二人離開了秋水樓,蔣尉拔腿也要離開,卻被一隻大手攔住。
蔣尉抬頭看著面無表情的諸葛守將苦笑道:“再不離開,對面大人就找來了。”
“你就安心的在這裡賞花就好,餘下的殿下會解決的。”
秋水樓外,看著一個接一個狼狽跑出來的傢伙,朱羿也將一壺茶水飲完,笑道:“通知鐵衣衛,好戲開鑼了。”
朱羿這話傳出時,同樣也有三隊人馬朝著秋水閣趕來。
其一,是一隊約二百人的護衛隊,身穿輕甲魚鱗服,領頭的是一位五大三粗的壯漢,旁邊還跟著一位一臉寒霜的青年公子哥。
其二,是一行約三十多位左右,一身學子服,人人面帶怒容,腰掛玉佩上有浩然二字。
其三,是一隊約百人左右,領頭者身穿印有禮部字樣的官服,一臉木訥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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