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朱羿一行人根本就沒有趕路,來到了名為居義村的地方,雖說是村,但是人口也有八萬之多,所以該有的酒樓飯館都有。
趙琴大手一揮,村子裡最好的酒樓就被包了一層,每人一間簡直壕無人性,不過樂得有人出錢,朱羿巴不得如此。
趕到居義村時間已經不早了,眾人也就洗洗睡了,但是朱羿不知道怎麼了,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但是又沒有一點危險的感覺,難道是昨夜在沼澤道睡好了,但是不可能啊!
離居義村不遠處,一個乾瘦的老者叼著稻草,悠哉悠哉的趴在一隻山羊背上,朝這裡走來,山羊身上毛都快脫完了,焉了吧唧的感覺好像隨時都快斷氣一樣。
這一對組合,在這夜晚讓人感覺如此怪異。
搖搖晃晃間,這對組合出現在朱羿所住的酒樓下,抬頭看著酒樓,老者使勁摳了摳鼻子,一大團黑色的東西摳了出來,然後一臉滿足的彈了出去。
隨後拍了拍手道:“大美女的徒弟,嘿嘿,我老許可要打好關係,搞不好以後還可以混個眼熟。”
好像想到什麼高興的事情,這個自稱老許的老者,發出一陣陣猥瑣至極的笑聲,這惹得旁邊趴在地上的山羊,充滿鄙視的看了眼老者,隨即趴在地上打起了滾,本就不多的毛,越發稀少。
酒樓最好的房間裡,楚狂生呆呆的看著雕琢精美的屋頂,有些出神。
自從那丫頭照顧自己時候起,晚上楚狂生就沒有睡過覺,每當一個人的時候,楚狂生便睜開眼睛看著所能看到的一切,當一個人動不了的時候,那麼想的便會更多。
屋外的老者如同無人之境直接走進酒樓,奇怪的是酒樓里居然沒有一個人看見老者,就像幽魂一般無跡可尋。
老者順著樓梯來到朱羿這層,站在樓梯口閉上了眼睛,好像在感知什麼,突然老者眉頭一皺道:“二位入天境。一位中毒的倒黴傢伙。
還有,為什麼我感覺好像漏了什麼一樣,真是奇怪了。”
想不明白的老者也沒有再想什麼,走到朱羿和趙琴的門口,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整個人開始站在門口手舞足蹈起來。
隨著有些辣眼的舞姿,一道道看不見的絲線從二人屋子裡伸了出來,老者看見絲線出來,興奮的搓了搓手,如同串花一般將二人的絲線打成一個個結。
費了老大功夫,老者終於滿意的拍了拍手道:“夢給你們編制好了,小丫頭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說著老者一臉悠然的揹著手下樓離去,剛到酒樓門口,老者臉色鉅變,朝著山羊喊道:“快跑傻羊,有大恐怖。”
原本老的像走不動路的山羊,一個翻山,如同一道流光撞向老者,老者往山羊背上一趴,瞬間消失不見。
...............
竹亦是個書生,還是位寒窗苦讀十年,卻無一絲功名在身的書生。
每一次的入城趕考,竹亦都是感覺這次一定可以,可惜每一次都落榜。
十年時間讓這個原本就不富裕的家,越加貧窮。
心比天高,手比腳低說的就是竹亦,既不願去私塾教那些稚童,也不願去謀個生計。
“君子遠庖廚”這便是竹亦常掛嘴邊的話,所以如果不是靠著老父親在後面一直操勞,竹亦可能早就餓死了。
又到了一年的趕考日,竹亦揹著書箱,穿上一年又一年的白衣,滿懷自信的對著早已駝背白髮的老父親道:“來日,你兒高中,必要騎著高頭大馬,接您老享福。”
遊子離鄉何時歸?魚躍龍門幾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