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喬從床上坐起來,拿銀針給江慕忻做了第二次的針炙排毒。
做完後,她把藥粉拿出來,看了他一眼。
“你先吃藥,我去洗個澡,你等我出來。”
江慕忻眼眸一沉,一把按住她。
“我自己有解決的辦法。”
他無比想和夏喬發生親密關係,可是卻不想用這種方式。
夏喬是他心愛的太太,不是他用來排遣體內狂躁的工具,更不是他的洩慾用品。
更何況,夏喬還沒從大哥去世的悲傷中恢復過來,他怎麼能跟她上床。
夏喬拿著毛巾站在浴室門口,遲疑的望著江慕忻。
“我沒事的。”江慕忻站起身,大手摸了一下她的頭,然後拿起藥,大步走出門。
夏喬的眸子一凝,眼裡閃過一絲複雜。
他剛才摸她頭的這個動作,她太熟悉了,這是夏宇的習慣。
看著江慕忻走出門,夏喬的心情卻變得壓抑。
她走到書桌旁,開啟電腦,發了一封英文郵件出去。
這是夏喬以前出國參加醫學交流課的時候,認識的一位著名博士生導師,導師很欣賞她的醫學才華,希望她加入自己的研究小組,不過夏喬想要回國發展,所以拒絕了。
這位導師在全球的心腦血管界是泰斗,不少知名醫生都是他的學生。
夏喬想問他,關於移植器官的問題,受捐者是否會傳承捐獻者的記憶,甚至改變興趣愛好,乃至他喜歡的人。
……
第二天一早,江慕忻開車回到了別墅。
他頭髮凌亂,眼睛裡佈滿血絲,汗水從髮梢上滴下來,他握住方向盤的大手上,血跡斑斑,手指骨節全都磨破,手背也破了皮,一片淤青。
昨晚他去了拳館,打了整整一晚上的拳。
他用這種方式,來發洩出體內的狂躁,直到清早才冷靜下來。
手機響了,是燕京那邊的號碼。
江慕忻瞄了一眼,就把手機按掉。
孟嫻婉已經給他打了十幾通電話,不停的催促他去燕京。
‘叮咚’
手機又收到一條簡訊,是高助理發過來的。
“江總,離飛機起飛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紀少已經去機場等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