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喬一愣,有些不悅道,“那你想怎樣?”
顧恆笑笑,“所以,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在宴會上只准跟我在一起。”
還以為他說什麼,沒想到只是提出這個要求,夏喬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現在她已經失約了江慕忻,以江先生陰晴不定的脾氣,現在肯定正在大發雷霆,根本不想見她,這個時候她暫時不能去火上澆油。
而顧恆也約了她來宴會,還打電話把她介紹給顧老,雖然夏喬知道他做這一切的目的,是想讓自己給他當貼身助理,可是再怎麼說顧恆也為她做了不少事情,她不便拒絕。
顧恆點點頭,從她身上收回視線,掃了兩個保安一眼。
“說吧,怎麼回事。”
他只是淡淡的一眼,卻讓兩個保安當即嚇癱在地,渾身直打哆嗦。
顧恆的口吻很溫和,可站在他身邊的十幾個黑衣人卻殺氣沖天,給人一種巨大的心理壓迫力。
一個保安哭喪著臉,再也不敢隱瞞,哆哆嗦嗦的開口。
“是趙權吩咐我們,不讓夏喬進去的,說宴會都是醫學界的高階人士參加,而夏喬名聲太差,她去了會影響宴會的檔次。”
話音剛落,顧恆帶著溫和笑意的臉就冷了下來,眼神透出幾分森然。
夏喬也微微蹙眉,心裡詫異。
她知道趙權是顧老的大弟子,可自己又沒有見過他,更沒得罪他,居然這麼針對自己。
不過,夏喬轉念一想,心裡又清楚了幾分。
夏瑤也是顧老的得意門生,恐怕這件事,少不了夏瑤在背後推波助瀾。
顧恆的一身溫潤氣質已經全然不見,渾身散發著淡淡寒氣,格外疏離。
他接過保鏢遞來的白手帕,漫不經心的擦了下手指。
“我還在江城,什麼時候輪得到姓趙的作主?”
十幾個黑衣保鏢全都低眉斂目,不敢吭聲。
他們清楚顧恆的脾氣,知道他這會兒是動怒了。
“夏小姐,不用管別人,我們進去吧。”顧恆扭頭對夏喬說,在轉身的時候,森冷眼神在一瞬間又變得溫和下來。
“好。”
夏喬點了下頭,跟在他身邊向宴會廳裡走去。
就在這時,顧恆把手伸到身後,不動聲色的比了個手勢。
黑衣保鏢會意,恭敬的鞠躬,然後他轉過身,冰冷的掃了兩個保安一眼。
“你們的膽子不小,竟敢怠慢顧總的貴客,還想對夏小姐動手?趙權給你們多少好處,就把你們收買成這樣?你們用哪條胳膊動的手,哪隻胳膊就不必留了。”
兩個保安臉色慘白的癱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不停求饒。
趙權吩咐不讓一個叫夏喬的女人進去,他們以為她只是顧氏集團裡一個最低階的助理員工,長得其貌不揚,可哪裡想到這個醜女,竟然真是顧恆帶來的人,所以才收了趙權的紅包,把夏喬趕出去。
就算兩人悔得腸子都青了,也於事無補。
顧恆一向說一不二,他想做的事,如無意外幾乎全都言出必行,手下的人都知道。
就在夏喬和顧恆一起走進宴會廳的時候,四周圍觀的人群也跟著散去。
有人驚訝的小聲嘀咕。
“你們看見沒,剛才那個小女孩用的手法是飛針刺穴,好像和十幾年前‘天外飛針’用的手法一樣!”
只可惜,其餘人根本連見都沒見過‘天外飛針’,壓根沒把他的話當回事。
……
華麗的會場裡,人潮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