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晚漁嘴巴微張,想要解釋什麼,便聽到對面繼續說道。
“既然你這麼有錢,怎麼不把欠我們家的五萬八千塊錢還了?”
“哦,不對!現在是六萬八了!”
鄒翠蓮冷冷的說道:“你那老不死的阿嫲前天住院醫藥費花了我們家一萬,你給一起還上吧!”
“大娘,我阿嫲怎麼……”
一聽自己阿嫲住院了,陳晚漁眼眶瞬間紅了,她一時間都忘了反駁並不是五萬八而是三萬八了……
“哭哭哭,跟那個老不死的一樣,一天到晚就知道哭!”
鄒翠蓮見狀瞪著一雙牛眼,叫罵道:“那個老不死的還沒死呢,你著什麼急哭喪!”
好一個鄉間毒婦啊!
聽到這裡,一旁的江澈雖然還沒搞清楚具體情況,但是他已經聽不下去了。
他走到陳晚漁身邊看著眼前這中年毒婦冷冷道:“好歹也算是親戚,說話至於這麼毒嗎?”
“嗯?”
鄒翠蓮這才注意到江澈存在,在這之前,她並沒有注意到江澈的存在。
目中無人說的就是這種人了。
見江澈冷冷的看著自己,鄒翠蓮不由得皺眉打量了他一番。
陌生面孔,穿的倒是人模狗樣,但年紀不大,開個爛鬼摩托車,一看就是窮逼學生樣,她瞬間就無懼了。
“你是誰?”
鄒翠蓮衝江澈翻了個白眼道:“我們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我是誰不重要。”
江澈冷冷道:“陳晚漁叫你一聲大娘,你張口閉口的咒人家去死什麼的,你覺得合適嗎?”
“關你屁事兒!”
鄒翠蓮先是噴了江澈一句,然後轉頭指著陳晚漁冷冷道:“我們家沒有這樣的窮親戚!還有!我就咒她死了,怎麼滴,你咬我啊!”
聽到這話,江澈的表情徹底冷了下來:“你有種再說一遍!”
一時間,場面變得有些劍拔弩張起來。
一旁的陳晚漁見江澈語氣不對了,她急忙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見江澈看向自己,陳晚漁急忙衝他搖了搖頭。
經歷過機場那件事,她知道自己大娘要是真敢再說一遍,江澈會毫不猶豫的打她的。
許是這邊吵鬧的動靜有些大了,隔壁不少鄰居都被驚動出來了,端著個碗吃瓜。
不過大多數都只是遠遠看著,並沒有走近。
都是村裡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眾人都清楚兩家之間的恩怨,也清楚鄒翠蓮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不想摻和。
而鄒翠蓮這邊,對上江澈那冰冷的眼神,見牛高馬大的,鄒翠蓮一時間有些膽怯,她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