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衣女子雙手高舉,手中有著一瑩白的寶瓶,憑空傾斜向下,一道晶瑩清澈的水正潺潺流下……
袁大成呆呆看著這一切,忽然雙目爆射出精光,面露狂喜之色。
“文生法相!”
“這是文生法相!!”
“哈哈哈……這是文生法相!!!”
卡在這瓶頸五十多年了,今日終於突破!!
袁大成發自內心的替師兄高興!
同時,也震驚於那副畫作!
一副古怪的畫作,竟有如此大威力?!
“先生果然是深不可測,這就是隱世大能的實力!”袁大成偷偷瞥了一眼許慕安,眼中充滿崇拜之色。
而此時許慕安,卻是詫異、疑惑!
雖然他對自己畫工頗為自信,但讓人一朝頓悟,直接破境這種事,他可是從來沒有想過。
尤其是後印象派梵高的作品。
連他自己都看得一臉懵逼。
難道……這老頭對畫作有極高的天賦?
恩,應該是這樣,否則為什麼他突破了,胖老頭卻沒一點反應?
“哈哈哈……”陸玄明境界突破,心中大喜,但笑著笑著,忽然看到許慕安,忙收了身後的文氣法相,來到近前。
“多謝先生大恩!”
“你別謝我,這是一個叫梵高的人所畫,跟我沒關係,我就是偶然撿到的。”許慕安牢記“苟”字訣,趕緊撇清關係。
“哈哈哈,明白明白!”陸玄明連連道,但心中,對許慕安的敬佩之情,早已如長江之水,一發不可收拾。
詩文寫的厲害也就罷了,畫功還如此高絕,關鍵是這種色彩的運用、筆觸的處理、理念的傳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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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小心翼翼收好畫作,見天色已不早,陸玄明知道自己該告辭了。
“先生,天色已晚,我們也不再叨擾,就此告辭!”陸玄明看著許慕安道,滿懷希冀,“今日在寶地獲益良多,不知日後可否再來拜訪?”
“呃……”許慕安頓覺頭疼,他看得出,眼前這倆老頭,不是一般人,指不定日後生出什麼事端,他可不想摻和進去。
“先生不要誤會。”陸玄明何等精明?他立刻察覺了許慕安的顧慮,他見院內牆上掛著鳥籠、蟋蟀罐之類,立刻道,“我們前來拜訪,只是喝茶、遛鳥,鬥蟋蟀,不談江湖,不談世俗!”
“你要這麼說的話,倒也不是不行。”許慕安砸吧著嘴道。這兩年,雖然一個人清淨悠閒,但日子久了,也偶有寂寞無趣之時,能有個興趣相投的人作伴,倒也不錯。
“一言為定,我們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