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小朋友以前在新加坡明顏工作的醫院野慣了,才到醫院,他就放開妹妹的手在走廊上奔跑起來。
明顏忙叫他:“樂樂,你別跑!”
今天厲墨寒在公司有重要的會議,不能和明顏一起來醫院,明顏一個人去幼兒園接上三個熊孩子後,就帶著他們來醫院看望明慈。
她一隻手牽著斯言,另一隻手牽著悅悅。三個孩子是第一次來醫院看望外婆,所以都特別興奮,她牽著兩個孩子不好去追樂樂,只得出言恐嚇這個小調皮:“厲斯承,你再跑的話,信不信回家我讓你爸爸收拾你!”
厲墨寒平時對兩個兒子都特別嚴厲,樂樂一聽到明顏搬出厲墨寒,就轉頭過來看明顏,一個不留神,小家夥就撞到了一個剛剛從病房出來的男子。
“唉喲……”樂樂跌倒在地。
明顏連忙放開兩個孩子,跑過去抱起樂樂,“樂樂,你沒事吧,有沒有摔疼?”
見小家夥搖了搖頭,明顏壓著心裡的怒火起身向被樂樂撞到的先生道歉:“對不起,先生,這孩子太調皮了。”
“沒關系。”男子對明顏微微一笑,眼神慈愛地看著樂樂。
明顏認出這位先生是前兩天在醫院門口說她很像他故友的那位先生,她聽厲墨寒說起過他的名字,戴年生。
再見到明顏,戴年生不由多看她兩眼,他伸手摸了摸樂樂的腦袋,問明顏:“這是你兒子吧,真可愛。”
明顏禮貌地笑起,“是啊,我兒子。”
厲墨寒剛好來到了醫院,他見到明顏抱著樂樂和戴年生站在一起,就牽著斯言和悅悅走了過去,“顏兒,樂樂又調皮了?”
見樂樂看到自己,忙小腦袋埋在明顏的頸窩裡,厲墨寒就知道,這臭小子又欠教育了。
明顏轉過,對厲墨寒微笑起:“可不是,剛剛他亂跑撞到這位戴先生。”
明顏說道,把樂樂放到地上,囑咐他:“不許在亂跑了啊。”
“知道了,媽媽。”樂樂大聲地回道,他朝厲墨寒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之後就牽起妹妹的手。
既然在這裡遇到戴年生,少不了要寒暄幾句,厲墨寒主動伸出手與他握手:“戴先生您好,這是我太太明顏,還有三個孩子。”
戴年生看著厲墨寒,一臉欣賞之色:“厲總在商場上呼風喚雨令人羨慕,沒想到家庭也這麼令人羨慕。”
“哪裡,您過獎。”厲墨寒對戴年生微微一笑後,轉身對明顏說:“顏兒,你帶著孩子們先去看媽,我一會兒過去。”
“好的,那你們聊。”明顏說道,帶起三個孩子先行離去了。
見戴年生一直看著明顏遠去的背影,厲墨寒皺眉,雖然戴年生年紀一大把了,但他仍介意除了他以外的男人這麼盯著他的妻子。
“咳!”厲墨寒不悅地幹咳了一聲。
戴年生這才知道自己失禮了,他忙轉過身來,向厲墨寒解釋:“厲總你別誤會,你太太和我的一位故友長得很像,我思念故人,所以才忍不住多看兩眼。”
厲墨寒皮笑肉不笑,道:“是嗎?那戴先生的故友也跟我太太一樣年輕嗎?”
對於戴年生,厲墨寒沒什麼好印象,三年前一家科技公司的收購案,本來利豪勢在必得的,可戴年生竟然不擇手段挖出那家科技公司老闆的桃色照片做籌碼,低價成功收購那家公司。
厲墨寒不齒戴年生在商場上行為,那次收購案之後,厲墨寒好幾次拒絕與年豐集團合作,漸漸的,年豐集團和利豪集團在b市勢不兩立開來。
面對厲墨寒的提問,戴年生爽朗地笑起:“當然沒你太太年輕,要是她還活著,都能做你太太的母親了。”
“原來是這樣。”厲墨寒揚了揚眉,“戴先生,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在厲墨寒要離去時,戴年生忙問他:“厲總到醫院是來看人的嗎?”
“是啊,來看我岳母。”厲墨寒說道,對戴年生微微頷首,就離去了。
戴年生來醫院也是來看人的,他的一位老朋友得了老年痴呆住在這家醫院,剛剛看到老友兒女圍在病床邊時,戴年生挺羨慕的,他一生未婚,辛苦半輩子創辦的年豐集團蒸蒸日上,卻連一個繼承人都沒有。
年豐集團最近有一個地産大專案,戴年生看中利豪在地産界的威望,想和利豪合作,幾次派人去利豪談,可厲墨寒一直不同意,剛剛厲墨寒才離去後,他想到了一個主意。
既然厲墨寒的岳母住在這家醫院,那他不妨主動去看望一下厲墨寒的岳母,興許,能有助年豐和利豪的關系破冰。
戴年生立刻吩咐身邊的兩個助理,一個去打聽厲墨寒岳母所住的病房,一個去買些營養品。
很快,助理回來告訴戴年生,厲墨寒的岳母明慈就住在這層樓的vip病房。
戴年生帶著一堆營養品,去了厲墨寒岳母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