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始終逃不過鄭偉的魔爪,也許那天在遊輪上就會被鄭偉給玩死了……
這種假設,真的好討厭。
馮峻大概也覺得這個假設非常荒唐,他不再說話,重新低頭親吻她,彷彿要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才能確認她是屬於他的。
唐糖覺得這樣的馮峻很可怕,彷彿要把她當成早飯一起吞進肚子裡。
但是她又無法拒絕這樣充滿誘惑力的男人。
他早就脫了上衣,身上肌肉緊繃,就像一張蓄勢拉滿的弓,將開未開。
那雙漂亮的眼睛很清澈,其實很多次別人評價他為達目的手段殘忍的時候,她很想替他爭辨一句,一個壞人是不會擁有一雙這麼清澈的眼睛的。
那雙眼睛就像被外面的湖水沖洗過的晶石,沒有任何雜質。
唐糖被他高大的身體完全籠罩,彷彿一隻被護在懷中的小幼崽,她只能看到他那張鬼斧神工的臉逆著光,額上有些許薄汗。
眼底寫滿了意圖。
現在是白天,視覺感太強烈,她不敢繼續看,連忙閉上眼睛。
耳邊聽到他脫掉了褲子,然後去接她的,卻只脫掉了一條褲腿。
腿一下子裸.露在空氣裡,她哆嗦了一下。
馮峻舔了舔她的耳後根,嗓音沙啞:“睜開眼,看著我。”
唐糖依然緊緊閉著眼,嘴裡擠出兩個字:“求我。”
身上的男人頓了頓,腦子裡卻想起一個場景。
在香港的那個別墅前,他跟她說裙子的拉鏈開了,她讓他幫忙拉上,他壞心眼地讓她求他。
女孩當時低著頭紅著臉顧忌著旁邊服務生的緊張表情和細小軟糯的聲音大大取悅了他。
誰也不知道,後來那句彷彿沒有骨頭般柔軟的“求你”曾經在很多個夜晚,被他幻想在各種場景裡。
一陣風吹過,頭頂的帳篷瑟瑟作響。
馮峻眯了眯眼看著身下依然緊閉著眼的女孩,很好,學會以牙還牙了。
他伸手撥了撥她蝶翼般微微顫著的長睫毛,眼睛閉得更緊一些了。
馮峻抬起她一條腿,輕輕咬了她下嘴唇一口,聲音含糊著:“求你,求你睜開眼睛。”
婉轉低迴。
長睫毛又顫了顫,然後睜開,眼裡帶著些不可思議,似是本來自己的一個玩笑,卻沒想到他真的會開口求她。
眼睛睜開的下一秒,馮峻直接貫穿了她。
唐糖仰起脖子,直接說不出話來。
這樣的姿勢維持了十幾秒,她才覺得緩了過來。
馮峻往下看了看,古銅色的肌膚和她白皙的身體反差強烈,一隻喇叭褲腿還掛在她右腿上。
光線充足,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