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昨天你問我什麼來著?”
一大早,沈梓凡又變得活蹦亂跳的在院子裡追問著沈逸,昨天還沒有說完的話題。
“我問你,今天是什麼日子。”
沈逸神神秘秘的問著。
“嗯……。”
沈梓凡手拿竹子喂著小乖,她歪著頭想著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呢?
“是什麼日子啊?”
她還是沒有想到,於是眨了眨眼睛看著大哥。
“你的生辰哦。”
沈逸溫柔的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勾了一下。
“哦,母難日啊。”
沈梓凡表現的平平常常,沒有像她這般大孩子的反應。
比如期待,比如開心。
“母難日?”
這種日子,是沈逸第一次聽到的,他不明白的看了看小妹。
“對哦,你想,母親生我們的時候,那可是一隻腳已經進了鬼門關的,當然是母難日了。”
生孩子這種事情,只有女人知道有多可怕,有多難,有多不容易。
“讓小妹這麼一說,確實。”
這種說話,是他第一次聽到的。
在這個時代,女人這物種,遇對了人,那就是幸福,遇上不對得人,那是一點地位都沒有,更別說什麼母難日了,那都是應該的。
“所以,大哥,母親的忌日是哪天?”
她不想過什麼生辰,所以她問了大哥本該見到她就應該說的事情。
“二月份。”
他不是不想告訴她母親的忌日,他本想出去後帶著她母親墳前的時候在說的,既然現在她問起了,只好說出口。
“我們出去後,大哥……。”
沈梓凡說著,眼眶已經紅了。
“好!”
這種時候不用小妹把話說完,他已經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
“那小妹今天可還過生辰?”
沈逸還是想給她過的,於是不死心的又問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