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臻,不是說大清早的不要洗頭嗎?”
這麼長時間應該不止是沖澡,她也只能想到洗頭這一選項了。
傅禮臻站在花灑下,過了許久,才應了一聲。
感覺到他可能還需要一會兒,容悄把手上抱著的這些東西先放回到的臥室椅子上,然後拿了狗糧開啟大門,早已起床的四大隻立刻圍上來。
饅頭興奮地拿頭頂容悄的小腿,每次都逼得容悄減少它的狗糧來懲罰它的屢教不改。
豆沙雖然最胖但它不是吃的最多的,吃的最多的是豆腐,大概整天都兇巴巴的,也需要很多的熱量來維持吧。
奶黃的吃相最好看也最優雅,保持住了一貫的姿態。
啊!容悄驚覺,今天的順序不對啊,狗還沒遛呢,怎麼禮臻先洗澡了呢?
是今天不遛了嗎?
等他出來,容悄又把床單被套抱進去,塞到洗衣機裡。
她洗漱完了再出來,發現傅禮臻又牽著四大隻出去了。
“禮臻是睡懵了嗎?”
這麼嘀咕著,她來到廚房,用新買的小砂鍋熬上粥,才回到臥室開啟電腦。
她將網頁不斷地下拉,不時在小本本上記錄幾筆。
完全沒有文憑的人想要找到好的工作基本是不可能,更何況她連身份證的沒有……也許是該想辦法辦個身份證了。
盡管過了幾千年,這還是一個什麼都沒有隻要有關系就都能解決的社會。
所以一定要和禮臻現在的媽媽好好相處才行,不然也上不了禮臻家的戶口呀。
婆媳關系真複雜。
傅禮臻回來的時候,容悄剛好曬完床單被套,她撫平最後一道褶皺,走過去。
“又出了一身汗,趕緊沖一下,你再煎個蛋就可以吃早飯了。”
容悄嘗試過自己煎蛋,不過目前還沒有成功過,只會網上學來的最簡單地熬個白粥。
傅禮臻看了她一眼,視線不經意地從她唇邊劃過,加快了步伐。
在傅禮臻去沖澡的時候,容悄把白粥盛出來,然後就老實地坐在餐桌邊上等他出來。
當兩個金黃的煎蛋擺上餐桌,容悄立刻拿叉子戳起來。
每天早上都吃,一連吃了好久都沒吃膩。
她一口咬在蛋白上,剛出鍋滾燙的觸感讓她的唇染豔了幾分,傅禮臻倉促低頭,拿起勺子喝粥。
容悄吞下一口蛋白:“禮臻,我們今天去剪頭發吧。”
“嗯。”
正準備多花一點時間磨的容悄忽然就不明白了,怎麼今天這麼好說話。
處處都透露著反常的氣息。
吃過早飯他們直接去了常去的理發店,容悄對著理發師遞來的冊子猶豫了老半天,指著上面的一款發型道:“長度和顏色就要這個,但是我要燙梨花捲。”
理發師看了看,正要點頭的時候,傅禮臻走過來瞄了一眼。
“太短了,剪到腰那裡,不染色不燙發。”
容悄不同意:“我要燙也要染!到腰太長了梨花捲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