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驚呼從客廳直接震上房頂, 傅樂臻一臉不相信。
“媽你是不是做夢了?帶女孩兒在家住的是我哥?!不可能吧!”
“媽我問你,我是他親弟弟吧?”
林玉擰了一把他的胳膊,嗔道:“死小子, 難不成你是撿來的?”
傅樂臻點頭:“那就結了, 之前剛知道你和老爸那事兒的時候我不是跑到哥那裡了嗎?他都不讓我用浴缸!我是他親弟弟他連個浴缸都不讓我用,他能讓一個陌生女孩兒住家裡?”
傅樂臻鼻子都皺在了一起:“媽你不是想我哥找媳婦兒想瘋了吧?我都跟你說了你要孫子我跟於楠給你生——”
“你就在我面前占人於楠便宜!你有本事你跟於楠這麼說去!”林玉沒好氣瞪了他一眼,“是真有這麼個人, 但奇的是這個人什麼都查不到,就跟憑空出現的一樣。”
“我能查到的最開始,就是她和你哥第一次遇見的那家酒店, 再往前就什麼也沒有了。”
“這個人來歷有問題,所以才想讓你去探探, 看看能不能得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傅樂臻這就奇怪了:“我哥也不知道?不對啊, 我哥又不傻,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就把人往家裡帶呢?”
一想到這個林玉都要翻白眼了, 她擺擺手:“別提你哥怎麼說的, 我那天差點就被他氣死了。”
“反正你最近多往你哥那兒走走,也正好是個理由可以把於楠也叫出來,你們倆最近不是又鬧別扭了嗎?”
“好好好。”傅樂臻舉手投降, “我這就去。”
他隨手抓了一件外套, 甩肩上就走了。
傅樂臻在到傅禮臻家門口之前他都是不信的, 直到他看到蹲在牆角小花壇裡的一男一女。
“澆太多了。”
“那我下次少點。”
傅禮臻把手邊的土結結實實埋回去:“你在這裡再澆點兒。”
“行吧。”
容悄探身在外面那個水桶裡舀了一勺水,小心地倒下去:“還添一點兒麼?”
“再倒。”
“好噠。”
很快該拔的草拔掉了,該種的幾株新花苗也種下去了, 該澆水的也都澆上水了。
桶裡還剩一點水,容悄舀起來:“手伸邊上去我給你沖沖。”
傅禮臻伸出手,她控制著角度讓水細細的一道流在那兩只沾了泥和草漿的手上。
“今晚上不畫畫了吧,咱們去慄爾江走走好嗎?對岸新城區不是說弄了很多漂亮的燈,我們去看吧。”
“不去。”
“去吃火鍋順便去嘛,你考慮一下。”
傅禮臻認真地考慮了一分鐘:“這幾天吃太多火鍋了,不去。”
容悄:“……”
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