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那酒保離開的方向，不禁在內心感慨。
此時，季羨止一個響指，將他召回了神：“狗都走了，還不喝？”
林聞昱愣了愣，連忙端起了酒杯，這才放開了心態，一飲而盡。
季羨止見狀，不禁一笑：“說吧，上次見你就不對勁，出什麼事了？”
他搖了搖頭，卻連連長嘆。
季羨止便也不多問。
沒多久。
許是酒精的作用下。
林聞昱這才敞開了心扉，趴在桌面上看著季羨止問：“你說，現在的女人怎麼都那麼難哄？我都這麼低聲下氣的幫她了，她還要把我視作仇敵。”
季羨止笑著，不禁挑眉，一語戳破林聞昱口中的“女人”。
“貞嵐？”
他抿著唇，點了點頭。
一杯酒入肚，那些藏在肚子的裡話，便一湧而出：
“我都真心實意地跟她說，我會負責，我肯定會負責的對吧？我對她那完全就像是祖宗一樣好吃好喝地供著，當初給她找經紀公司，要不是你出面幫忙，我都差點給我姐跪下了！”
“你說我都做這份上了？她怎麼還要拒絕？”
“……”季羨止舉著酒杯，幾番想要開口，卻也不知該如何安慰。
總歸不能告訴他，是貞嵐瞧不上他吧？
他剛這麼想著。
又見林聞昱像個洩了氣的皮球般，眼神迷離地趴在桌子上，玩著酒杯。
“說來，還是我配不上她，人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嘛，年收入七八位數都不在話下，和我這種六位數相比，瞧不上也是理所應當。”
季羨止略顯無奈地扶額，有意糾正他對娛樂圈的誤解：“七位數合理，八位數就過了，你看你姐也就清楚，貞嵐那次違約金的事，許是變賣了些產業。”
林聞昱搖了搖頭，倒是對季羨止這番話並不接受：“我姐？別說，她當初不溫不火的時候，都有年收入過八位數！”
只是說起這件事，他並沒有自滿或覺得驕傲，反倒是連著笑容都變得苦澀：“說來，我真羨慕當演員的，雖然也知道累吧，但還是忍不住會嫉妒她們的收入。”
八位數？
以多年前的林詩以？
季羨止完全不認為林聞昱的這話有任何的真實性。
亦或者說，身為四季傳媒的藝人，就算想要中飽私囊，定是會被嚴懲。
他尷尬一笑，倒也沒想揭穿林聞昱的醉話。
只是委婉地說：“……她？若非現在的成就，想要年入八位數的收入，這有點……”
算是謠傳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