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一起在小區樓下遛狗。
其實有些時候,見著林詩以為了他,剛結束拍攝就匆匆趕來。
季羨止的心裡多少是心疼的。
“其實我可以帶著哥斯拉去找你,也不用姐姐每日跑來。”
林詩以拽著牽引繩,散步在藤景尊域小區的人工湖邊。
在聽著季羨止這話時,她的視線不由地看向了他那打著石膏的右手臂:“既然你能帶著哥斯拉來找我,想必現在你單獨遛它,已經不成問題了吧?”
他愣了下。
像是深怕引起林詩以的懷疑般,下意識地側過身去。
“哥斯拉貪玩,也不知道它突然跑起來,我會不會再摔上一跤。”
林詩以微微挑眉,這要再摔上一跤,雙手都打石膏的話,她才不樂意伺候呢!
“醫生可有說什麼時候能拆了這石膏?”她邊走邊問。
季羨止反倒是停下了腳步。
林詩以奇怪地回過頭去。
見他臉上佈滿了陰霾。
不知為何,見著他這模樣,竟是有些揪心。
他抬起眸來,眼裡蒙上了一層霧氣。
呢喃著,帶著幾分委屈:“拆了這石膏,姐姐是不是就不願意再來了?”
“……”她微微開口,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最終。
林詩以也只是嘆了口氣。
索性拉著哥斯拉就站在湖邊的圍欄上,低頭看著晚風拂過湖面時,掀起的點點漣漪。
“你別這副表情看我,你這搞得,就好像我一不來,你就要想方設法再摔一跤。”她輕輕柔柔地說著這麼一句,帶著玩笑,又帶著一些歉意。
季羨止側過臉來。
見著夕陽就恰好打在了她的側臉上,襯得她那姣好的面板,更是吹彈可破。
“也不是沒這麼想過。”他笑著。
可林詩以清楚。
他這才不是什麼玩笑話。
有時候,她還真的擔心,季羨止的執念,會讓他做出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來。
她轉過身來,背靠著欄杆,身子微微後仰。
抬起頭看著滿天的彩霞。
深呼吸了一口氣,又轉過頭來,一本正經地看著他:“我既然說過會好好對你,便不會只是因為你受傷,才來陪你。”
他眸子一亮,欣喜地向她確認:“姐姐是在陪我?而不是為了哥斯拉?”
想什麼呢?
林詩以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難道她還真是先來沒事,專門來給人遛狗的?
心中雖是這麼吐槽。
但林詩以的嘴上還是不肯又半分讓步。
故意按著季羨止那話說著:“哥斯拉是比你來得討巧。”
又口是心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