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你近乎六年也沒有真正的將你留下,是我錯了嗎?”
司母嘆息,“明樂,你困了我們倆我無話可說,可是容家夫婦他們是無辜的。”
“你怎麼可以貿然將他們扣下。”
“無辜?”
明樂低笑兩聲,“他們無辜,我呢?”
他大聲質問著司母,“我就不無辜嗎!”
“你看看我的臉!當時若不是他們,我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人人都說明家家主死了。”
明樂似悵然。
“實際上呢!”
“我死了嗎!我活的好好的,比誰都好,就是這張臉!你認為,我敢出去見人嗎!”
“那張臉?”
司卿顯然不知道原因,在抬眼看去,果然,明樂的手摸到耳邊,撕拉一聲。
“是人皮面具?”司卿低語。
容帝燁點頭。
他將司卿攬入懷中,再抬眼,就見他的臉上盡是坑坑窪窪,沒有一塊好肉。
“知道原因嗎?他們一定沒有告訴你對不對?”明樂哈哈大笑。
“那我來說。”
“這樣的一副樣子,就是他們!”
“貿然闖入我的禁地!甚至觸發開關!”
“當時若不是你替他們求情,你認為,我會單單只是扣下他們?”
“我明家的禁地,還能是你們這些阿貓阿狗能進的不成!”
最後一句屬實將容家夫婦貶的一文不值。
可他們來卻也只是一聲長嘆,並沒有說什麼反駁的話。
司母也是長嘆一聲,“明樂,錯了,你錯了。”
“我沒錯!”他大聲反駁。
司鳴說道:“你錯了,不管是現在還是當年,你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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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鳴你是最沒有資格說教我的!我便是錯了,也輪不到你來說教!若不是你,我怎麼會一錯再錯!”
“明明,她的婚事是與我定下的!可你呢!偏要橫插一腳。”
“你知道嗎,司鳴,你這種人我最是討厭。”
“若不是你,我和小姐的事,早就已經整個東歐的佳話。”
“你仔細想想,你當年都做了什麼,我呢!我給小姐做了什麼!”
“司鳴若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變成這般模樣!”
這樣一種類似於甩鍋的事,司卿撇撇嘴,無話可說。
總是認為自己的錯事都是別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