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又疼了!
她沒有想事,只是,想了他而已!
司卿大口喘著氣,知曉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開始試圖放空自己的思想,不再去想他。
腦海中一片空白,疼痛感倒是散了些。
只剩下微微地刺痛,對於司卿而言,忍忍便過去了。
只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短短一週的時間,竟因為他,腦袋疼了兩次。
這樣的事是以前從未發生的。
可能告訴顏子她們,也不會信吧。
她們只知道自己有一個蓮蓉哥哥,卻不知連容究竟是何許人物。
那時候的連容從沒有出過司家。
他的活動範圍只是在司家。
哪怕是司卿喊他出去,他也沒有出去過。
父母后來也告訴過她,不要隨便帶蓮蓉哥哥出去。
顏子她們也因為經常接到家族任務,很少有時間到司家來。
那時候的她們雖然還小,但卻因為每個人肩上擔任的重任而不得不努力奮鬥著。
可能那個時候只有司卿一個人是最輕鬆的。
可同樣的,那也只是一時的輕鬆。
那次事後,她還是被逼的成長了。
成長到她們望而不可及的位置。
她的成長是不可思議的,但對她們而言又是理所當然的。
她從未弱過,軟弱只是一時,她的成長是被逼無奈也是時機未到罷了。
躺在地毯上的司卿沒有再起來,她好累,至於哪裡累,她也說不出來。
她只知道,這會的她,很累很累。
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皮好似千斤重,哪怕不斷地告訴著自己,還是止不住的睏意襲來。
“好…累…”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堅持了許久的眼皮也緩緩合上。
真的…好累…
那不是司卿第一次躺在地毯上,但卻是自那次時候,司卿第一次不顧形象的躺在地毯上睡著。
睡著的司卿,好似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很輕,她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只知道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下,不斷地的漂浮著,她試圖控制自己的身子,可卻是不可能。
她能做的,只是順著時不時刮來的微風,隨著風而動。
她不知道自己會到什麼地方,只是隱隱可以看到在離自己不遠的前方,好似有一個人。
明明還有段距離,可是司卿卻覺得那人給她的感覺很熟悉。